害啊。你這個年歲,輪船飛機都坐過了。輪船還罷了,沿海地區就不少,這飛機可了不得,這可得跟海外有關係吧。”
馨妍心裡一凜,政治覺悟瞬間警惕起來,接過話頭冷淡回道:“我們家根正苗紅的貧民,哪來的這關係那關係,也就我爹在城裡聽人看書說過幾嘴罷了。你這身穿著打扮一看就是能耐人,還清楚這麼多,想來比人家書裡知道的還多,不如多給我們說說,也讓我們這些泥巴腿子好好開開眼界。”
鳳天幸又不是傻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躺在臥鋪上看向對方,直視對方精光閃閃的眼睛,一臉憨厚樂呵道:“要不是沾了女婿的光,我這麼大歲數連我們那的縣城都出不來。你們工作同志有學問懂得也多,給說說我們也能長長見識,以後跟人吹牛都能更有信服力。”
對方訕訕的撓了撓頭髮,笑了笑收回腦袋躺到他的鋪位上不再吭聲。這時候孫建國回來,剛巧聽到後面的一句話,納悶問道:“誰吹牛呢?聊什麼呢?剛才幫忙的幾個同志中,有兩個跟我一個軍區,想不到這麼巧一起回去,咱們是老鄉以後有事都能多個照應。”
鳳天幸上鋪的男人,在看到孫建國身上的衣服,就側身向裡閉眼睛睡覺了。就憑孫建國那身衣服,鳳家那絕對妥妥的根正苗紅。馨妍掃了上鋪一眼,也沒在繼續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