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喬若歡勾住了脖頸。
她主動送上了唇,吻得熱切又火。辣,手已經探入了他的襯衣。
他的襯衣釦子被她一顆一顆解開,她的手所過之處,彷彿帶著細碎的電流。
邢亦塵直接一把抱起喬若歡,將她放在了床上,接著便壓了下去。
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只有壓抑了的旖旎叫聲,邢亦塵摩挲著喬若歡手腕上的傷痕,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候,她就戴著一串手鍊,手腕上,有經年留下的細微燒傷。
不知道為什麼,邢亦塵突然就想起了剛才喬陌妤的話,頓時有些走神。
可喬若歡今天格外熱情,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來,結束的時候,她從他懷裡出來,先去洗澡。
浴室裡傳來水聲,邢亦塵眸底的情動逐漸被清醒所代替。
不知為何,明明喬陌妤13歲去國外治療與他無關的,可他還是總想知道原委。邢亦塵拿起手機,給自己的特助打了個電話:“喬家十年前,曾大半年沒在商圈露面過,你查一下,喬陌妤13歲時候,他們是不是帶她去了國外,具體是做什麼?”
特助完全不懂自家老闆的用意,不過還是應道:“我的,我這就去查。”
“越快越好,有了結果馬上通知我。”邢亦塵道。他穿好衣服,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再洗澡。
女人的洗漱總是很慢,喬若歡洗完澡,擦好了化妝品,望著鏡子裡姣好的容顏,眼底卻都是涼意。
男人啊,都是涼薄的生物。
小說裡不都說了麼:“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致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
喬陌妤一直好像一隻討厭的花蝴蝶,成天圍繞在邢亦塵身旁,對邢亦塵來說,不過只是厭惡的蚊子血。
可是,這個女人,突然一天淡出了邢亦塵的視線,變得稀罕了,還真想洗白成為白月光?
呵呵,不會有這樣的可能!
喬若歡緩步出去,見邢亦塵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一身矜貴氣質,一如初見。
她心跳怦然,走到他身邊,溫柔地問:“亦塵哥,看什麼?”
“這裡的星光比城裡明亮很多,竟然看到了久違的滿天星斗。”邢亦塵指著星空道。
喬若歡唇角彎起:“想和你看一輩子的星空。”
他低頭,吻了吻她。她順勢勾住他,主動將自己的領地送過去。
邢亦塵不知道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