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庫郎中。臣弟看安穆王要是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把這個事攬下來,也算是幫幫為叔們的忙。”
太子點點頭。“那就讓他開年去內務府報到。”
寧陽王說道:“今兒怎麼不見祈王叔?”
寧陽王和靖江王都是皇帝的侄孫,身份又隔了一層,因為年歲相差不大,平日裡倒是都在一處玩的。
靖江王笑道:“你不知道,你祈王叔前兩日跟榮恩伯賽馬,跌斷了小腿,正養傷呢。一早就派了世子進宮告罪,還被皇上罵了兩句回去。”
寧陽王聽見賽馬,連忙朝他使了個眼色。呶了呶嘴,表示太子還在場。
太子捕捉到了。若是以往,定是要斥他們幾句。但是今日卻只瞥了他們一眼,說道:“知道王叔跌傷,你們也不去看看?”完全沒有責怪他們不上進的意思。
寧陽王和靖江王都高興起來,難得見太子情緒這般好,便就鬥著膽說道:“這裡坐著怪悶,外頭這雪下得正好,御花園裡擷霞閣的紅梅定然開了,不如殿下疼疼我們這些弟弟和侄兒,請我們上擷霞閣喝兩盅,賞賞梅?”
太子輕哼了聲,轉頭喚來崔福:“擺駕,去擷霞閣。”
鳳棲宮裡玩了幾圈牌,謝琬便就下來了,讓殷昭替了上去。
公主們去了後宮,這裡卻又有魏夫人竇夫人等大臣的女眷進了來,鄭側妃不知道去了哪兒,謝琬身為東宮的兒媳婦,少不得起身招待。
好在大家都熟,也不講究那麼多,這裡殷昭下來讓魏夫人替上去,竇夫人便就與謝琬走到小搖床前看起殷煦來,不免又破費了幾個金鐲子金鎖片,又稱讚了殷煦好幾句。東西準備得這樣合宜,看來是早就備好了的。
謝琬領了心意,便就順口問起竇詢的病來,“也不知道胡沁給他看的如何了?若是不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