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否則以她一個孩子沒有大人看著,獨自上京豈不讓人驚悚?
她以去舅舅家辭年,順便小住幾日的名義跟王氏作了報備,王氏自不能攔著。
然後又挑了申田、羅升父子還有吳興隨行,玉雪玉芳自是要跟著。
謝琅雖說讓她大膽放手去做,但是到底此事非同小可,私底下很是堅持了幾日。 “既然如此,我跟你一同去,也沒有你去舅舅家辭年,我反而不去的道理。”
謝琬初初還真沒有把他打算在內,眼下聽得他這麼說,默然思慮了一番,覺得以他的性子,去見見世面也是好事,可是他們都走了,家裡怎麼辦?
“哥哥還是留下來。你忘了王氏正對咱們幾間鋪子虎視眈眈麼?如今算來她都忍了有一年多,如今樺哥兒就要說親了,長房正是要用錢的時候,若是我們都不在,他們趁機對咱們鋪子下手怎麼辦?所以哥哥留下還有任務,就是時不時去鋪子裡走動走動。”
謝琅緊皺著眉一躊莫展。
謝琬便道:“哥哥還不放心我麼?我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也知道什麼是危險不能近,到達京師我們就住在驛館,有羅升這麼多人看著不會出事。而且此地距離京師也不過三百里,我們又走官道,簡直可以說半點危險也沒有。”
可是謝琅沒出過河間府,對於這樣的長途跋涉,他還是表示很擔心。
謝琬只得說起此番進京的必要性,以及對自家未來的重要程度,才好歹把他說得鬆了口。
十二日一大清早,羅矩就趕著車,載著謝琬和玉雪玉芳出府了。北城門外羅升父子和申田早已經僱了輛馬車等在那裡。
兩廂一會合,便就直接奔向京師。
與此同時,趙貞帶著家人已在河間會館落了腳,此處多是河間府裡前來述職的官吏,而且都是州、縣級別,倒是很快就敘上了舊。
趙貞因為每日裡要上吏部登記考核,所以早出晚歸。到得終於有點空閒時,已經是臘月十四。趙夫人見他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