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夠了”方舟被顧茗揭了傷疤,立馬就跳腳了。
“我們當然是一家人,難道我有說錯什麼嗎?”顧茗用充滿了無辜的眼神看著方舟。
方舟和顧茗對視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落敗了,倒在沙發上不住的哀嚎:“我上輩子到底是作了什麼孽啊,這輩子遇到秦昇損我壓榨我也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顧茗,我的命可真是比黃蓮還要苦啊”
這種類似的話,最近這段時間顧茗和秦昇也不知道從方舟的嘴裡聽到過多少了,因此對於方舟的哀嚎沒有絲毫的動容,兩個人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倒是方舟自己哀嚎了一陣之後發現沒有人理會他,也就停止了哀嚎這種浪費體力的事情,坐在沙發上支著下巴擺出一副沉思者的樣子,開始裝深沉。
用行動來表示自己此刻很不爽,很失落,很消沉,同時也提醒顧茗和秦昇看在他這麼可憐的份上,就不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了。
“行了,是男人就別擺出這麼一副樣子,就算是要裝可憐也該到牛舒心那裡去裝可憐,在我們這裡裝可憐是沒用的。”秦昇看著方舟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飽漢不知餓漢飢。”方舟瞪了秦昇一眼,然後又低頭繼續裝深沉了。
顧茗聽到方舟說秦昇飽漢不知餓漢飢,忍不住輕笑出聲,還衝著秦昇眨了眨眼睛,視線直往秦昇的身上瞟,並且著重在秦昇的下半身那邊來回轉悠。
嘖,真是膽兒肥了啊
秦昇注意到了顧茗的視線,不禁微微眯眼,暗地裡琢磨著要讓顧茗切身的體會一下他到底是飽還是飢。
雖說顧茗不知道此刻秦昇心裡打著什麼樣的注意,但她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屬於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些事情不妙了。
“好了,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秦昇出聲打斷了方舟的裝深沉行動。
這一談到正事兒,方舟便立馬精神了起來,再也沒有剛才那副軟骨頭的樣子,坐直了身子回道:“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哪一次沒有好好完成了?最近這段日子秦淮可是過得風生水起的,霍欣欣也混得挺開的,基本上有熱鬧的地方都能夠看到她的身影。不少的人也在打聽霍欣欣的事情,看樣子真是大大的有前途啊”
“就這些?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秦昇問道。
方舟看了秦昇一眼,開口道:“要說奇怪的地方的話,那就是最近秦淮和不少的女人相親了,而且相親的物件全都是和你們家門當戶對的人家。嘖,看來秦首長開始給自己物色孫媳婦了。”
說道孫媳婦三個字,方舟的視線還裝作不經意一般在顧茗的身上轉悠了一圈。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秦昇對此倒是挺淡然的。
秦淮是什麼樣的性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可以肯定秦淮的老婆不會是最漂亮的,可他老婆的孃家絕對是最能給他帶來利益的。
“咳,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們倆嘛”方舟努了努嘴,又接著道,“你們倆還是加把勁兒,別讓秦淮那個臭小子趕在你們前面結婚了。”
“你還是現擔心你自己吧”顧茗忍不住捏了一個紙團朝著方舟扔了過去。
被一個男人當著面的提起結婚這種話,顧茗還是有一些小小的羞澀的。再說了,秦昇雖說已經向她求婚了,可她還沒有徹底的答應呢
“放心,不會讓他趕在前面的。”秦昇的態度可是和顧茗不一樣,不但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看樣子還挺期待快點結婚一樣。
面對如此厚臉皮的秦昇,顧茗也是沒轍,只能瞪了對方一眼,乾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對了,差點忘了和你們說了,今天我接到了訊息,說是史密斯先生的父親去世了,原本計劃的好的老史密斯先生的七十大壽慶生宴也取消了。”方舟唏噓道。
“史密斯先生的父親去世了?”顧茗驚訝的看著方舟。
她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羅伯特了,只知道最近這段時間羅伯特一直待在自己的國家的,沒想到再次聽到對方的訊息,居然就是這麼一件事情。
“可不是”方舟點點頭,“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挺意外的,還有一個月老史密斯先生就七十歲了,酒席什麼的早就開始準備了,誰知道就差那麼一點點這人就沒了。”
秦昇伸出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叩了兩下,略帶思索的道:“這麼一來的話,恐怕史密斯家要亂一陣子了,下次的拍賣會的邀請函我都已經發給史密斯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