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鮮嫩少女染上血跡; 就像一張純白的紙潑上汙漬; 心態趨於黑暗的人,遇到這一幕怎會不興奮?
尤其這弄髒白紙的人是自己。
而他們; 即將賜予少女更髒更髒的東西……
黑衣人頭領忍不住舔了舔唇,身體某處已經起了反應。
就在這個瞬間; 突然一點銀光由遠及近,只片刻,就追上了長劍。
這銀光好似承著月輝,不招搖; 也不起眼; 可定睛看,就會發現它速度極快; 極穩,極犀利,眨眼之間; 它不但追上了長劍; 還“鏘——”的一聲; 同長劍撞上了!
也是這時; 黑衣人才看清楚,那哪裡是什麼銀光,那是一隻柳刃!是薄薄暗器!
暗器薄,就意味著沒有多少重量,沒有重量,拋太遠必然勢頹,再鋒利,傷人程度也有限,可這隻柳刃,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想象,不但能飛,還攜有風雷之力!
薄小一枚暗器,竟能與長劍撞出火花,還能將長劍撞飛!
黑衣人正在迷茫,或者反應過來有高手出現,並意欲保持那女人,分析著能不能敵,接下來是戰還是逃的時候,一個矯健身影已乘風而來。
明明身材高大,手長腿長,可人飄在空中好像不費勁似的,殺他們,更不費勁。
大約只是一招,男人持著長刀,正手反手揮了幾下,黑衣人只見刀光在眼前閃過,下一秒,頭身已經分離。
原來遇到高手的時候,想什麼都是多餘,根本不可能再有煩惱。
因為結果只有一個,會死。
刀光,慘叫,瞬間而來,又瞬間消失。
四野變的極安靜,落針可聞。
宋採唐卻沒聞到血的味道,清風拂面,裹著清冽的梨花香。
趙摯長刀一揮,血水瞬間甩出去,刀身再次光潔如初。他扛著刀,腳尖運力,躍到了宋採唐面前,眼睛不贊同的眯起:“大晚上在這山上亂晃,你瘋了還是傻了?”
宋採唐比他更驚訝:“你不是走了嗎?”
趙摯臉色更臭:“我是觀察使。”
宋採唐:“所以?”
“所以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來來走走,全憑我願意。”
宋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