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高公子雖是文人,心底卻有股狂士之心,太清淡的酒,不怎麼喜歡——觀察使瞭解到的,可是如此?”
趙摯頜首,挑眉笑了一下,似有什麼深意:“溫通判說的不錯,高卓從不飲味道淺淡的酒,但凡那烈的,辣口割舌的,他一概不據,都想嘗試。”
宋採唐:“甜酒呢?”
“甜酒?”
趙摯和溫元思都沒明白,為什麼她有此問。
宋採唐長眉微抬:“比如糯米酒之類……”
溫元思微笑出聲:“不可能,這一位連黃酒都不會碰,嫌太溫吞。”
趙摯看著宋採唐,琢磨出了一點滋味。
他唇角揚起,似笑非笑:“宋姑娘可是知道了雲念瑤死前所吃食物?”
“是。”
宋採唐毫不猶豫的點頭:“死者生前吃的最後一種食物,應該是酒釀圓子。”
眾人一怔,房間齊齊一靜。
片刻後,趙摯眯眼,右手摸上下巴,笑的意味深長:“那咱們就可以查一查,當夜是誰,碰過這酒釀圓子了。”
天華寺是寺廟,與酒沾邊的吃食,不可能準備,就算是糯米酒,也是有一定味道的,想藏可藏不住。
宋採唐也是如此想法,有了線索,找人就容易很多。
可惜死者白天沒吃過東西,晨間食物早就消化完畢,胃袋裡的東西只能給她提供這一樣線索,再無其它,毒物線索……半點沒有。
“死者到底身中何毒,你不是到現在也沒找出來吧!”
一抬頭,孫仵作已經吐完回來,繼續揪著她要再戰了。
宋採唐彎唇淺笑:“孫仵作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當我是誰!我是仵作,怎會怕這場面,就算一時因吃食之故腸胃不和,自也有辦法恢復!”
不過除穢避晦方子,做仵作這行的,誰沒收藏幾個?
“哦,倒是我想法不周全了,”宋採唐從箱子裡拿出針線,將剖開的胃袋縫合,“我也只是關心閣下身體,閣下不必過於激動。”
孫仵作哼了一聲,心說要你關心!
你這明明是在笑話人!
“少扯開話題,毒呢?”他面色陰沉,“你我二人的賭,可是押在毒上!不管你今日驗屍收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