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就有什麼罪名放在往我們娘兩頭上放了,我得好好的在這佛堂裡。”
聽到這裡,吳嬤嬤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明白了。
若皇上真的駕崩了,張承宗他們為了打擊二少爺,還真是說不準會將這罪名放在夫人頭上。畢竟連將軍府都能逃出去,這對皇上下手自然也不無可能了。
雖然這有些過於擔憂了,但是也是未雨綢繆啊。
看著吳嬤嬤這皺眉皺臉的樣子,張夫人笑了笑,“放心吧,這女人是個聰明女人,在定南大軍在握的時候,是不會對我下手的。”
“對了,劉敏淑那邊,可有讓她去河套王府那邊?”
張夫人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這可是關係到她的兒媳婦和孫兒,還有馮貞他們是否能夠逃出去的關鍵呢。
吳嬤嬤也不耽擱,立馬回道,“已經辦妥了。她本就對王妃很是嫉妒,如今張承宗得勢,她水漲船高,自然是要奚落王妃一番的。而且我還讓人放了訊息,王妃和馮貞之所以一舉得男,似乎是認識個什麼神醫。她心裡也動了心思,自然會去試試了。”
張夫人點點頭,輕笑道,“我看過不了多久張承宗也容不下她的。如今讓咱們再用用倒是正好。”
吳嬤嬤道,“夫人放心吧,馮貞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會明白怎麼做的。”
主僕兩人說話的時候,劉敏淑的馬車已經到了河套王府的門口。
如今她也算是實質上的宿州女主人了,雖然比不上張承宗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親孃,但是也不遑多讓了。畢竟寧家在這宿州可沒她們劉家有根基。
有了如今的身份,她自然也不會放過劉敏君了。若不是張承宗不許,她現在就讓人抓了劉敏君去了。哪裡還讓她逍遙的住在這王府上。
“讓人去喊門。”
外面的隨從聽了,趕緊往河套王府的大門跑去。
河套王府見太子妃親臨,立馬大開了中門迎接。劉敏淑特意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劉敏君親自來迎,只不過是幾個上不得檯面的下人,板著臉道,“你們王妃呢?”
“王妃身子不適,讓奴才們前來迎太子妃。”一個老僕婦戰戰兢兢道。
“哼,身子不適,我看她是心裡不適。”劉敏淑心裡暗自冷笑。嘴上卻道,“既然王妃身子不適,本宮就更應該前去探望了。前面帶路,本宮親自去看看你們王妃。”
“是。”老僕婦趕緊弓著身子在前面領路。
王府裡的下人看見劉敏淑進了王府,紛紛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只有之前帶路的老媽子還在戰戰兢兢的在前面帶路。
劉敏淑嘴角含著微微的笑意。
若是他們果真有那藥方子,說不得她還會給劉敏君那個賤人留個好下場,若不然,可休怪她無情無義了。
到了劉敏君的房間門口,老媽子小聲道,“娘娘,我們王妃到底過了病氣了,還請莫要帶太多人進去叨擾她。”
“多嘴的奴才,本宮還用不著你來管教。”
回頭對著身後的隨從們道,“你們留在外面給本宮掌她的嘴,李嬤嬤跟著本宮進去就行了。”
那老媽子一聽,嚇得連忙趴在地上,“太子妃饒命啊。”
劉敏淑看了她一眼,輕蔑的笑了笑,轉身直接推門而入。
一炷香的時間後,老媽子被打的暈了過去。
這些下人們見劉敏淑不在,也不敢下死手打,任由著王府的下人將人抬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劉敏淑的聲音。“讓人將本宮的轎子抬進來。本宮要去城外上香。“
“是。“外面的人聽了,趕緊匆匆忙忙的去讓人抬轎子。
等轎子抬進來了,劉敏淑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個丫鬟。
”你們兩個既然是代替王妃去上香的,就與本宮一同坐轎子,待會本宮還有事情要問你們。“
“是。”
兩人低頭應了。
等三人上了寬大的轎攆,劉敏淑的隨從們才疑惑的互相看了看,顯然不知道自家太子妃這又是唱的哪一齣。不過劉敏淑平日裡積威已久,所以也沒人敢問什麼,只能滿肚子疑惑的跟著離開了河套王府。
很快一行人直接去了城門口,劉敏淑作為太子妃,又是劉家人,自然暢通無阻,很快便出了城去。
劉敏淑出城的訊息傳到寧飛鸞耳朵裡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聽說劉敏淑是從河套王府直接出的城,身後還跟了兩個人,寧飛鸞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