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幾個乾脆關機了,大家都是這樣,現在都不知道楚冰的具體訊息。以她家的能力,想不被人查到,並不算什麼難事。”
“那幾家醫院的地址都是什麼?”蘇憑聲音喑啞地問。
“把地址給我,我逐個去找。”
蘇瑞鴻沉默兩秒,依然從這三句話中察覺到兒子的狀態,不由正了神色,理智嚴肅地提醒:“你和楚冰怎麼回事我現在先不問,但是現在她身邊應該都是家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並不歡迎你這個外人。”
“楚冰這個人,我太瞭解她了。既堅韌又脆弱,過剛易折,但又絕不認輸,是個特別矛盾的人。”窗外疾風裹挾著零星雪花飛快閃過,蘇憑垂眸,低聲開口。
“無論今天這件事嚴重到什麼程度,都絕對不會真正壓垮她的意志。但無論是她的自我調節,還是來自親人的關懷安慰,這些都不能讓我有絲毫安心的感覺。”
“現在不是她需要我,是我一定要見到她。”
“你就當我是瘋了吧。”
。
楚冰恢復意識的時候,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便已經感受到一陣遍佈周身的鈍痛,麻醉劑的效果慢慢消退,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越來越明顯。
與痛楚一同湧來的,是慢慢浮上心頭、壓抑不住的沉重。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意識是漫天的高溫熱浪席捲而來,而在她恢復意識之後,臉上同樣傳來的痛楚,腿彎處鑽心的疼痛,以及眼睛上的異物感和鈍痛告訴她,她的運氣恐怕不夠好,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