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員,就猜到她大概成了別人的私人治療師了——只是這警衛員,若是他沒有老眼昏花的話,他身上那不是十三區的標誌麼?
老教授腦子裡面浮現了一種可能,下一秒立即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那位有過多少個治療師,有幾個好下場的?聽說還有幾個在他發病的時候直接被他弄死的……此人雖然貢獻頗多但是喜怒無常,長相英俊但是生人勿近,幾年前就有玉面修羅的外號,是華國能止小孩夜啼的人物,lxx要是在他手下,哪裡有現在這麼舒服的日子過?只能夠當自由的音樂人麼?想想就不可能。
這麼一想,他也就釋懷了,大抵也是哪位精神力高的軍官罷?要是有了十三區的人當依靠,lxx的發展還是很有希望的,就是做個獨立音樂人也是很有前途的。想到這兒,老教授也就沒有去糾結那戴著十三區徽章的警衛員了。
駱雪回去之後,把一張碟片放在了桌子上面,還特地打了一個碩大的蝴蝶結。
她這幾天練歌練上頭了——駱雪一旦做事情,總是很容易忘記別的事情的,往往是半夜還在敲架子鼓的,一開始的確是小小的報復一下,但是在對雎越河的火氣消了之後,就是單純地忽略了這一點。
住在這裡的將近一週時間裡面,人家對她都是禮遇有加,再也沒有逾越的行為,雖然不至於噓寒問暖,但是也是好吃好喝伺候著。
駱雪雖然不至於不好意思,或者愧疚什麼的,但是她向來不習慣欠著別人,這一次錄了碟,就當做了一個回禮了——畢竟她是他的治療師嘛,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駱雪自覺自覺和對方相敬如冰,卻不知人家卻只把當成了一隻傲嬌的貓兒,每天看著她那昂揚的後鬧勺都一陣好笑呢。
不過說起來,也正是因為駱雪的存在,已經對於雎越河的頭疼有了立竿見影的效果,讓雎越河收起了之前的逗弄之心,越發對她禮遇了起來——畢竟,無論在哪兒,有能力者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