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呢?至於後來遇到這個面具男人,就更是要抹一把辛酸淚了。我先前跟他結了仇,他這人很是變態,最喜歡讓他的仇人為他做牛做馬,叫他‘主上’,以此得到滿足。賀鏢師和大黃都在他手裡,我也是沒辦法啊……”
雲水姝皺眉聽著趙以瀾的哭訴,問道:“你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又是如何得罪了他?況且,我看他對你十分縱容,並不像你所說的這般與你有仇。”說到底,她並不完全相信趙以瀾的話,她自己有眼睛,會自己判斷。
趙以瀾有些扭捏,似乎不太好意思說:“這個,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難以啟齒?”雲水姝皺眉。
趙以瀾點點頭:“我怕若我說出我跟他結仇的原因,他要殺我滅口的!”
雲水姝看趙以瀾說得認真,禁不住也嚴肅起來,她低聲道:“此處只有你我二人,我保證你說的話只到我為止,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真的?”趙以瀾似乎仍然有些懷疑,但神情間已動搖。
雲水姝淡淡道:“我是雲渺派掌門之女,是未來的雲渺派掌門,我不會拿自己的聲名開玩笑。你若不肯說出真相,我也無法信任你。”
趙以瀾似乎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湊近了雲水姝小聲說:“那我便說了,雲姐姐你可要幫我保守秘密呀。”
“一定。”雲水姝鄭重道。
趙以瀾低聲道:“其實……我是撞見那面具男人有很特殊的性癖好!”
“什麼?”雲水姝對於“性癖好”這個詞很莫名。
趙以瀾解釋道:“就是說,他很喜歡在房事上玩些花樣,鞭打,滴蠟,捆綁……無所不用。”
雲水姝雖然是個俠女,除了武功之外的其他方面好歹也是按照大家閨秀的標準養大的,趙以瀾所說的這些,於她來說是最骯髒不堪的東西,她忍不住紅了臉,覺得又驚訝又噁心。
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雲水姝皺眉道:“等等,若你撞見了這些,他為何不乾脆殺你滅口?”
趙以瀾嘆了口氣,目光悠遠:“那是因為……我長得像他親妹妹。”
雲水姝頓時瞭然:“愛屋及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