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深笑著說道:“叔叔,我不懂銷售,也不懂代理權,這事我做不了主。你問我沒用。”
雲炫蹙眉,今天過來找雲深談話,看似很簡單,結果卻處處碰壁。
雲深就跟個銅牆鐵壁似得,簡直是油鹽不進。
雲炫壓著心頭的煩躁和怒火,耐心說道:“雲深,我們是一家人,對不對?現在叔叔的工廠遇到了困難,我不要你的授權,也不要你承擔任何責任,你只需要把代理權交給海納藥廠就可以了。事情就這麼簡單,只要有了代理權,就能解決叔叔工廠的問題。難道這麼個小忙,也不肯幫嗎?”
雲深做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叔叔,我做不了主。”
“雲深,你要眼睜睜看著叔叔的工廠倒閉嗎?”
雲深一臉天真的說道:“叔叔,你的工廠真的倒閉,那你到三川製藥打工吧。海納藥廠的工人,都可以到三川製藥上班。三川製藥年年都要招人。”
噗!
雲炫的心頭血啊!雲深這是要氣死他啊!
雲炫指著雲深,“你,你眼睜睜看著叔叔的工廠倒閉,都不肯幫忙,你算什麼家人?雲深,你這麼年輕,怎麼可以如此惡毒?”
雲深眨眨眼,說道:“叔叔,我都是同你學的啊。叔叔你教得好,我學得也不賴啊。”
雲炫頭暈,想要怒罵雲深臭不要臉,明明精明到骨子裡,裝什麼傻白甜?
真當傻白甜是你想裝就能裝的嗎?
雲深擔心地看著雲炫,“叔叔,你沒事吧。我看你氣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要不我給你看看?你放心,我的診金不貴,就算你破產了,也付得起。”
“我沒病!”
雲炫氣急敗壞。
雲深更加擔憂,“叔叔,煒疾忌醫要不得。有病就要治。你看看你,臉色發白,眼中發紅,怒火傷肝,你病得很嚴重啊!”
“你,你還有臉說。這全都拜你所賜。”
雲深一臉無辜,“叔叔,我知道你做人沒底線,沒節操,可也不能隨口冤枉人吧。我怎麼就害了你?明明是你算計我,我大度沒和你計較,結果你卻倒打一耙。這件事,我得和我爸爸說一聲,讓他評評理。”
“行!你行!雲深,你對自家親戚見死不救,還冷嘲熱諷,我算是看明白了。”
雲炫猛地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走了。
繼續留下來,不僅沒有結果,反而還會被雲深給氣死。
雲炫一走,雲深就大笑起來。怕影響其他人,又趕緊捂住嘴。
將雲炫氣跑,雲深很有成就感。
雲炫來噁心她,那她就噁心回去。這一招果然很好使!
雲深笑過之後,就見雲諍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
雲諍是來找雲深的,他很擔心雲深。
見雲深笑嘻嘻的,雲諍提著的心頓時放下來。
雲諍說道:“聽說雲炫來找你,我就知道沒好事,生怕你吃虧。不過看你的樣子,你肯定沒吃虧,吃虧的人應該是雲炫。”
雲深抿唇一笑,含蓄點頭。
雲諍笑了起來,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雲深妹妹,你牛,竟然把雲炫給氣跑了。對了,他找你什麼事?”
雲深將雲炫的來意一一道出。
“我靠!”
雲諍義憤填膺,“雲炫那個老王八蛋,要臉嗎?竟然想白要妹妹的專利。”
雲深好奇地問道:“你幹嘛叫他老王八蛋?”
“他本來就是老王八蛋,跟他爸爸一個德行。”
雲深一臉八卦,“你快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雲諍掙扎了一下,覺著雲深都已經成年了,說給她聽也沒關係。
雲諍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雲炫是外室生的。雖然那個曾氏,已經被娶回來做了京州三房的當家太太,但是在我們眼裡,雲炫始終是外室生的,這個你明白吧?”
雲深點頭,表示明白。
曾清被娶回雲家的時候,雲炫都已經是個半大小夥子。說他是外室生的,這話半點沒錯。
雲諍輕咳一聲,繼續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也是我聽來的。我們就當閒聊,你別說出去。”
雲深保證,肯定不往外說。
雲諍告訴雲深,雲炫從十三歲開始談戀愛,高中搞大女同學的肚子。後來花錢擺平此事,又讓女同學打胎。
到了大學,雲炫死性不改,萬花叢中過,還葉葉沾身。
先後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