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陳海洋怎麼得罪了自家老闆。
鄧芳芳還在哭。
雲深走過去安慰她,“別哭了。哭能有什麼用,還不是如了陳海洋的意。陳海洋就是想看到你哭,看到你崩潰。”
“雲深說的沒錯。鄧芳芳,你先別哭了。”
許文靜抽了兩張紙遞給鄧芳芳。
鄧芳芳接過紙巾擦拭眼淚,說道:“其實我也不想不哭。可是一想到走出去,別人都對我指指點點,我就感到絕望。我都不知道,將來要怎麼面對同學。我沒臉見人了。”
“又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覺著自己沒臉見人?”
鍾璐很不滿鄧芳芳的軟弱。
鄧芳芳抽泣道:“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睛看著我,我受不了。”
鍾璐說道:“那你就堅強一點啊。這年頭,誰都會承受幾句流言蜚語。就像我吧,我們班上的女生可沒少說我的壞話。要不是我沒有談戀愛,怕是她們會說得更難聽。什麼亂搞啊,床上功夫啊,這都是小巫。說不定還會造謠說我得了性病,艾滋。可是哪又怎麼樣,我還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氣死她們去。”
鄧芳芳愣住。
許文靜樂呵呵,“鍾璐,你和你們班上的女生關係怎麼差啊!天天就編造謠言中傷你?”
鍾璐冷哼一聲,“我沒有和她們住一個寢室,我比她們有錢,我長得還比她們漂亮,她們嫉妒我太理所當然。編造謠言說我壞話,這太正常。反正,從小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還真以為幾句謠言就能打敗我,做夢吧。鄧芳芳,你要和我學,不過管別人說什麼,自己過自己的生活。要是哪天你不爽了,找出頭的那隻鳥,直接一巴掌甩過去,她連個屁都不敢放。因為她心虛。”
鄧芳芳想用鍾璐的話鼓勵自己,可是她發現不行。
她不是鍾璐的性格,也沒有鍾璐的底氣。讓她一巴掌朝某個同學臉上抽過去,她做不出來。
雲深說道:“先解決眼前的事情。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完,雲深還給鍾璐許文靜使眼色,別給鄧芳芳太多壓力。
鄧芳芳不屬於性格強勢的人。
她要真強勢,也不會被她家裡人拿捏住。
雲深又對鄧芳芳說道:“芳芳,你也別太悲觀。我幫你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杜絕流言。”
“什麼辦法?”鄧芳芳眼巴巴地看著雲深。
雲深說道:“讓陳海洋影片公開道歉,你們認為怎麼樣?”
許文靜說道:“好啊!這個辦法最好。讓陳海洋跪下來給芳芳道歉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鍾璐說道:“真要能錄個道歉影片,那這件事也算是完美解決。”
鄧芳芳看著雲深:“真的能做到嗎?陳海洋不可能乖乖對我道歉。”
雲深替鄧芳芳擦拭眼淚,“他當然不會乖乖就範,所以我們要先拿到他的把柄,然後讓他給你跪地道歉。”
方案就這麼確定了。現在就是等著雲諍那邊的訊息。
寢室裡四個人都沒吃飯,忙了這麼久,都餓了。
雲深拿出手機叫外賣,還不忘鼓勵鄧芳芳想開一點。
等外賣的時候,鄧芳芳前往洗手間洗漱。
三個人都疲憊地坐下椅子上。
許文靜說道:“鄧芳芳今年流年不利,倒黴透頂。我覺著她該去廟裡面拜拜。”
鍾璐笑了起來,“許文靜,你可是學醫的,竟然也會相信這種。”
許文靜理所當然地說道:“學醫跟我相信這種傳統,沒有衝突。對吧,雲深。”
雲深點點頭,“傳統文化也有許多可取之處。像這種玄學,有一定的理論根據,沒必要全盤否定。”
李思行修的是道術,不擅相面,不然還可以替鄧芳芳看看運勢。
說起來鄧芳芳今年的運氣真的一般。
先是漏財,接著有是招惹小人,纏上是非。
希望後面的時間,鄧芳芳能夠順利一些。
許文靜突然壓低聲音,“你們說,鄧芳芳和陳海洋之間,真的是清白的嗎?”
“你什麼意思?你也相信那些謠言?”鍾璐完全不敢相信,許文靜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大家可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許文靜看了眼陽臺,鄧芳芳還在洗手間裡面洗漱,隱約聽到水流聲。
許文靜壓著聲音,“我沒相信那些謠言。我就是想,陳海洋編造這種謠言,總得有點根據吧。”
“屁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