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璐笑了笑,“那你們說,鄧芳芳到底是怎麼想的?”
許文靜找雲深求救,“雲深,你快和鍾璐想想,鄧芳芳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深說道:“鄧芳芳就是把人想得太好了。她心裡頭總是僥倖的想,萬一這次是個誤會,萬一陳海洋良心發現,萬一陳海洋並沒有要針對她,結果中途被人利用,局面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總之,那麼多萬一,鄧芳芳都是把人往好處想。你們想想,她都把人往好處想,又怎麼願意用那麼‘惡毒’的手段對付陳海洋?說到底,鄧芳芳就是心腸太軟。”
鍾璐嗤笑一聲,“最煩鄧芳芳這種無差別的慈悲。好人壞人全都一樣,真替倒黴的好人不值。鄧芳芳這種人,說是有大愛,其實就是個膽小鬼。”
這一回,雲深沒有替鄧芳芳說話。
鍾璐說的那些話雖然不客氣,不過也不算錯。
鄧芳芳的確膽小,這是事實,毋庸置疑。
許文靜問道:“那這件事我們還要管嗎?”
鍾璐說道:“管啊,為什麼不管。難道你不想知道事情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許文靜說道:“把照片傳到網路,鄧芳芳不同意。說把陳海洋打一頓,鄧芳芳還是不同意。那你們說怎麼解決?總不能靠我們三個人三張嘴巴就能把問題解決了吧。”
鍾璐朝雲深看去,“雲深,你怎麼說?”
雲深面色平靜地說道:“陳海洋這種人欺軟怕硬,欠教訓。所以必須要把陳海洋打一頓。之後就靈活處置吧,要麼逼著陳海洋道歉,要麼逼著陳海洋寫下保證書。這種事情沒你們想得那麼複雜。”
尤其是雲深派了保鏢緊盯陳海洋。陳海洋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這種情況,還能讓陳海洋脫身,那就沒法原諒。
許文靜問道:“要是鄧芳芳不配合,怎麼辦?”
雲深輕聲一笑,“很簡單,趕鴨子上架。到了那個時候,鄧芳芳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
“還是雲深牛逼。鄧芳芳就是要被人逼一逼,她才會做出決定。”
到了路口,三人分開。
鍾璐前往經濟學院,雲深和許文靜前往醫學院。
鍾璐不在,許文靜說話大膽了許多。
她壓低嗓音,問道:“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