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面面相覷?
蔡小藝捂著頭上的傷口,已經流血了。有人用磚頭打她,她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
蔡小藝盯著在場的十幾個女生,“說話,誰打我?”
“我們都沒打你。”
十幾個女生異口同聲地說道。
蔡小藝按著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誰這麼狠毒,用磚頭打她,這是要將她往死裡打的節奏啊。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蔡小藝質問所有女生。
女生們紛紛搖頭。除了蔡小藝,她們誰也沒看到。
蔡小藝鬱悶得不行,被人打了,連打人兇手都找不到。
蔡小藝頭暈,感覺有腦震盪。
蔡小藝叫了兩個女生,扶她去醫務室處理傷口。等她找出打人兇手,她非得將對方往死裡打。
因為蔡小藝的緣故,兩群爆發衝突的女生握手言和。
女生們紛紛議論,蔡小藝被打,肯定是有人在報復。
高中三年,蔡小藝仗著張詩雅撐腰,沒少欺負人。如今張詩雅出國去了,蔡小藝失去了靠山。
這個時候,以前被蔡小藝欺負的人,肯定認為時機已到,於是暗搓搓的報復蔡小藝。
蔡小藝今天被人敲悶棍,就是最好的證明。
第二天一早,雲深來到教室,就看到蔡小藝頭上包著紗布,臉上還有青紫痕跡。看上去極為狼狽。
在安和堂買養膚膏的熱心女生,偷偷告訴雲深,昨晚蔡小藝在花園裡被人打了。蔡小藝連打人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蔡小藝竟然在學校裡被人敲悶棍,真是出乎意料。
雲深笑道,“張詩雅一走,蔡小藝就成了眾矢之的。凡事有一就有二,蔡小藝以後還會被人敲悶棍。”
蔡小藝趴在桌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坐在最後一排的丁曉月偷偷看了眼,又趕緊埋下頭裝作看書。
誰都沒有發現,丁曉月嘴角翹了起來,顯得很開心。
課間十分鐘,雲深走出教室透氣。
丁曉月突然走到雲深身邊,低著頭,飛快地說道:“謝謝你,雲深。你以前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全都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站起來,靠我自己。無論如何,我都該謝謝你。”
說完,丁曉月就跑開了。
雲深一頭霧水,沒頭沒尾的,丁曉月到底幾個意思?
上課鈴響起,雲深回到教室。
看著頭上包著紗布的蔡小藝,雲深心頭一動。不會吧?
雲深朝身後的丁曉月看去,難道真的是她?
丁曉月敲蔡小藝悶棍,這,這是真的嗎?
丁曉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彪悍,竟然敢去敲蔡小藝的悶棍,還有本事躲起來不被人發現。
這麼說來,丁曉月同她說謝謝,是因為這件事?丁曉月在用這樣的方式站起來!
雲深越想,越覺著有可能。
丁曉月常年遭受蔡小藝欺負,幾乎成了家常便飯。加上丁曉月長得牛高馬大卻不知道反抗,這讓很多人都看不起她。
雲深也曾對丁曉月說過,要學著自己站起來。
而丁曉月真的努力在站起來。敲悶棍,報復蔡小藝,這就是丁曉月學著站起來的關鍵一步。
丁曉月成功了,所以她才那麼興奮的跑到雲深跟前說謝謝。
雲深又朝坐在最後一排的丁曉月掃了眼,這個胖乎乎的女生,終究有了改變。
第一卷 第94章 無恥偷拍
或許是想通了,或許是有了別的目標,自那天晚上之後,司譽再也沒有找過雲深。雲深樂得清淨。
全班同學都忙著備戰考試,唯有蔡小藝,每天過得水深火熱。
連續幾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都被人敲悶棍。
偏偏一直抓不到人,蔡小藝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在報復她。畢竟高中三年,她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
蔡小藝很崩潰,很頭痛,每天都過的很緊張,還伴隨著神經衰弱。
這種情況如果還不結束,她感覺自己沒辦法繼續留在學校。
至於考試,她連自己都保不住,又怎麼顧得了考試。
與蔡小藝水深火熱相反的是,丁曉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這一天,天氣很冷。中午休息的時候,大部分的同學都在教室裡,要麼忙著看書寫作業,要麼睡覺養神
雲深屬於後者,她喜歡在中午的時候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