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時候跟他們說,你有工作上的事先走了,他們也能理解。”
“沒事,我可以堅持。”
都用到了“堅持”這個詞,可見演出有多讓他不能“堅持”了。徐嘉櫟有點費解,其實提出來看演出的還是喬溫衍,週二晚飯的隨口答應,他早就忘了。但喬溫衍今天卻一反常態地準時下班了,然後在匆匆忙忙地離開公司時,還不忘叫上徐嘉櫟:“動作快點,要來不及了。”
他一臉茫然,一邊關電腦一邊問:“去哪裡?”
“n大。”
所以真的很反常啊,像這類的文藝表演,喬溫衍向來是不感興趣的,也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喜歡哪個歌手……不對,更甚至沒見他戴耳機聽過音樂。
作為一個認識他近10年的朋友,他知道,喬溫衍確實是一個很無趣、沉悶的人。與文藝如此不沾邊的他居然還能設計出令人歎為觀止的平面設計作品,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總算還是等來了程予漾的樂隊,漆黑的舞臺上猝然響起緩緩的吉他聲,好像泉水流淌似的,女聲響起的時候,心下不由自主地驚歎了一下。
舞臺上一束燈光,照亮了握著麥克風的程予漾,她今天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紗裙,配合著本身清新的嗓音,將人一下子拉進這首歌的意境之中。
歌曲的前半部分只有吉他和女聲,舞臺上只有兩束燈光,似乎有些孤獨。耿新霽在伴奏,程予漾拿著話筒,微閉雙眼輕輕吟唱。她的聲音清透而乾淨,又帶著一絲甜甜膩膩的味道,歌曲過半,貝斯聲和鼓聲出來的時候,整個舞臺被照亮。
伴奏響起來,她便放聲歌唱,聲音裡的這份甜膩好像也被放大。不由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