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徐嘉櫟,以及,從始至終擺著一張冰山臉的喬溫衍,程予漾總覺得有種陰謀即視感。
徐嘉櫟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零】工作室本來就名聲在外,成員們個個都是精英,我們公司才剛剛搬來國內不久,正是缺人的時候。更何況只是提供實習的機會,要是學生們表現差強人意,我們也不會客氣,一定的實習時間做滿,就讓他們走人。
“但是換言之,要是表現優異的學生,我們也很樂意提供正式的工作機會。我剛剛聽葉同學說,工作室內也有一部分大三大四的學生,恰好面臨畢業就業的問題。”
程予漾有些放心下來,但是又偷偷瞥了眼喬溫衍。他此刻雙手環在胸前,半靠在沙發靠座上,眼神正筆直地盯著程予漾,一副居高臨下的審視模樣。四目相對了兩秒鐘,程予漾心虛地抽回了視線,問道:“喬……喬總,你也同意嗎?”
他薄唇微啟,吐出一句:“我覺得沒什麼不妥的。”
又是這麼模稜兩可的話,沒有不妥,但潛臺詞是,也不是特別滿意嗎?
葉西蘊偷偷湊到程予漾身邊,跟她耳語:“這個ceo看起來不好說話啊,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程予漾又怎麼知道呢,她壓根就看不透他。
他沉默寡言,又總是板著一張臉,讓人無法輕易接近。明明她在大家眼裡是活潑開朗的元氣少女一枚,但是看到這樣陰冷無常的喬溫衍,她也被嚇得畏畏縮縮的。
在他面前總是施展不開身手,一直小心翼翼地猜測著他的想法,生怕惹他哪裡不高興了,這種相處模式更像是上下屬,而不是尋常夫妻吧。
氣氛一瞬間冷了三分,徐嘉櫟不得已清了清喉嚨,緩和氣氛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比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