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華覺得自己的渾身都像是累散了架一樣!沒事兒幹嘛要規定磕那麼多頭?到現在榮華仍然還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懵懵的!
幸好,榮華自始至終都是陪在肖冬陽的身邊的,她的身旁又有如意跟著,有什麼事,都是眼疾手快地,該擋的擋了,該攔的攔了!
上了馬車,榮華原本的高貴雍容模樣,便立刻卸了去,渾身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癱在了肖冬陽的身上,有氣無力道:“天哪!這也太累人了。肖冬陽,我現在是真的有點兒後悔為什麼要嫁你為妻了?一想到這樣麻煩的事,以後年年都會有,我就有些頭疼!不過還只是請祖,就這般地麻煩,等到了初一祭祖的時候,豈不是更加地累人?”
肖冬陽伸手輕輕地在她的背部按摩著,“不許胡說!你不嫁我,還想嫁誰?再說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了。想反悔?哪裡就有那麼容易?”
榮華本就是有些累的,所以才會說出那種話來,如今被他按摩了兩下,整個人也漸漸地舒服了起來,索性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讓他好方便為自己的整個背部都按摩一番。
兩支胳膊支搭拉在了他的另一腿上,“冬陽,光是這個就這樣累了,你確定,我們還要去參加晚上的宮宴嗎?不去不行嗎”
“你說呢?”肖冬陽有些好笑地,不答反問道。
“不行!唉!”榮華的心底裡就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地倒黴呢?聽蘇嬤嬤說,這樣的事,後面還有好幾起呢。初一的祭祖,初五的宮宴,還有其它時間這底下的貴婦們的拜見請安,真真是讓人有些頭疼的!最讓她覺得頭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自己要和皇后和遼王妃等人一起在皇后的坤寧宮,接受朝賀。
“冬陽,過年的時候,我不能在自己的宮裡頭接見那些外命婦們嗎?一想想自己要對著皇后的那張冰山臉,我就覺得渾身發顫。”
“這是規矩。而且,今年是你嫁過來的第一年,自然是要和皇后一起的。別怕,到時候,讓如意和蘇嬤嬤都跟著你過去。實在是不行,就讓花好和月圓都現了身,也陪著你過去。”
榮華聽了,撲哧一笑,“帶那麼多會武的人過去幹嘛?我是去那裡見那些外命婦們,又不是去打架!”
“過年,尋常百姓們,應該是都很空閒,都很歡喜的,可是身在皇室,卻是有著諸多的不便。委屈你了。”
榮華搖搖頭,面色微凝,“肖冬陽,赤木的事,你應該也是大概有了訊息吧?是什麼人做的?”
肖冬陽正在為她按摩的手,微微一頓,早知道她的心裡就沒有放下此事,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是如此地冷了心腸嗎?想著讓人出手對付那幕後之人了?
“是南昊的六皇子。人人皆稱他溫文爾雅,為人謙和恭順,只是沒有想到,他才是那個最讓人厭惡的幕後黑手!”
“百花樓的勢力,還算是在咱們的手中嗎?”
“在!我命人重新整合了的百花樓。而且,也一直在派人四處打聽歌兒父親,也就是前一任樓主的訊息,至於那個逸歌的那個叔父,我已經命人秘密關押了起來。本來是打算等歌兒到了南昊京城後,讓她親自去問一問,她父親究竟是生是死的,可是沒想到,出了赤木的事!”
“歌兒的叔父?就是那個逼著歌兒的母親帶著她遠離南昊的人?”
“正是。我懷疑,歌兒的父親,也就是藍正南還活著!所以,一直在秘密地派人尋找著他的蹤跡,不過,迄今為止,仍然是一絲訊息也無。”
“她叔父也是什麼也不肯說嗎?”
“他只說是將人打落了懸崖,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已經死了。可是我總覺得,能夠統領百花樓這樣強悍的一股勢力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死掉?只是,若是他真的還活著,已經是十幾年了,為何也不見他回來?不見他去尋找絕殺令,也不見他去尋找自己的妻女呢?”
榮華想了想,也是覺得有些想不通!也許他已經死了,只有這個說法最為合理。否則,他為何不來找歌兒?可是,肖冬陽說他懷疑藍正南沒有死,那麼,也許真的有這個可能呢?
二人先回了東宮,榮華換下了一身宮裝,換上了一件略為素雅一些的長裙,肖冬陽明白,她這是因為赤木的死,不想穿的太豔了!畢竟也算是朋友一場。
“來,我來為你簪花。”肖冬陽扶著她到妝臺前坐了,開始細心地為其妝扮。因為榮華的堅持,所以肖冬陽只是為她輕描了眉,未上一點胭脂,也沒有用唇脂。
看著她眉宇間的淡淡哀愁,肖冬陽的心裡也不好受。曾幾何時,自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