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嬋立即嚼碎了草藥喂到他的嘴裡,被帶回到小野人的部落後,小野人又偷偷送了幾次藥,這才看到他慢慢好起來,直到可以說夢話。
昏迷著的日夜裡,他都反覆唸叨這首詩,有些悲情的詩。
英俊的五官,彷彿也因為這首詩而浮上愁雲。看似強大到不可一世的海盜頭子,此時卻虛弱得很。
野人終究是野人,狼心狗肺。起初見識到左厲冥的威力,自然奉若上賓,待到強大的他倒下後,便立即露出本性。
兩人被帶回了部落,綁在這洞裡,成了他們的私有財產。
好在小野人還是那般善良,時常與一個成年野人為兩人送吃食和藥。小野人雖然是部落裡的野人,但卻無法改變和阻止酋長的決定,只好每次都滿懷愧疚地儘量為兩人做些事。
愚昧落後世界的生存法則,信奉的就是恃強凌弱,野人們已經將他們視為私有財產,猶如獵到的狼牛等動物,是可以隨意分配的。
食人野人的矛刺也被他們撿了回來,琢磨著它的厲害。一個新的罪惡的種族,即將產生,從前那看似的友善,都是假象,說是友善,倒不如說是一種無奈的妥協和啞忍。
小野人和一個成年野人又來為兩人送吃食和藥材,透過分辨聲音,胡嬋知道,小野人名叫“阿達”,成年強壯的野人名叫“布般”。
布般為胡嬋解開束縛,將手裡烤得黑漆漆的肉塊遞到胡嬋嘴邊,一笑便露出兩排有些發黃的牙齒。
胡嬋幾口便吃下了他帶來的烤肉,接著便拿過小野人的草藥,嚼碎了喂進左厲冥的嘴裡。
看著胡嬋和左厲冥的虛弱樣,小野人阿達有些手足無措地搓著手,布般則站到洞口觀望外面的情形,生怕其他野人發現自己。
胡嬋不想多說什麼,只想著左厲冥可以快些醒來,如此兩人才好商量。
胡嬋拍了拍左厲冥的臉頰,對方仍是毫無反應。布般見外面無人,便湊過來衝著胡嬋嘻嘻笑,“吱吱”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阿達看時候不早,便拉扯著布般離開,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