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笑嘻嘻湊上前,熱情地拉過糙哥的臂膀。
“少廢話,自然還是老規矩,拿了銀子滾去一邊兒,莫礙事兒。”糙哥說完丟了一塊銀子給鴇母,拽著胡嬋一路進了這間青樓。
似乎是熟客,胡嬋仍舊沒有機會掙脫,被糙哥連拉帶拽地扯上了二樓。
此時天色尚早,客人也不甚多,但仍有一些早到的男人在大廳裡欣賞歌舞,另有需要特殊服務的正由姑娘扶著往二樓去。
“你放手啊,你這混人!”胡嬋急了,邊扒拉糙哥的手邊說,但糙哥的心早不知飛到何處,只顧著拎著胡嬋往後走。
“你給我伺候好我這小兄弟,今晚務必讓他嚐嚐做男人的滋味兒,不然我明兒便拆了你的牌子!”走到二樓,糙哥急忙將胡嬋丟給一個剛開門出來的豔麗女子,末了還拍拍胡嬋的後腦勺,一副好心的樣子,好像給了胡嬋多大的福利似的,說完自己便繼續往裡走。
“大人您放一百個心吧,這事兒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那豔麗女子似乎與糙哥很是熟悉,拽過胡嬋便似身上無骨,纏著這個瘦小的“小廝”進了自己屋子。
“我說姑娘你莫急,我先出去走走再回。”見硬得不行,也怕叫人看出端倪,胡嬋謊稱稍後便歸。
“哼,那些臭男人會哄騙奴家,你這毛還未長齊的小子也會誑人,你這一走定不會回來找奴家的。”豔麗女子說完整個身子都靠在胡嬋的身上,刺鼻的香氣燻得胡嬋有些睜不開眼睛,心也撲通通跳得厲害。
“我真的會回來,一會兒,只一會兒,我先靜一靜。”胡嬋嚥了一口口水,急忙推開那女子,誰料卻被她麻利地扯開綬帶。
到底是這行的,女子手快眼快,幾下便將胡嬋的外衫扯了去,只剩中衣中褲。胡嬋快急哭了,中衣下就是被布纏得緊緊的雙峰,若是被這女子發覺,在這人來人往的地界傳了出去,自己可就麻煩了。
力氣倒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