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身姿迷人,別有一番風情。身著煙粉色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素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看著跟一隻隨風搖曳的白梨花,一陣疾風吹來,花中帶淚,只叫人想揉碎了放在心裡。
扶風微微嘆了口氣,這些年逐漸淘汰了那麼多丫頭,剩下這七個是精中挑了尖的,一個賽一個鮮亮,隻眼下這三個出去,哪一個都是絕色。聽得秦姑姑等人私下嘀咕,這一批子的姑娘是最近幾批中最為鮮亮的,市面上一個頂了五六千兩銀子都不定買得著。
扶風彼時覺得心酸,自己竟然成了個明碼標價的商品,又覺得氣悶,自己五十兩銀子賣了來,轉眼能值五千兩,這是翻了多少倍。只惱恨在這富人橫行,窮人餓死的年代,自己的身不由己。
扶風轉眼看了悅鐸,心裡一陣悲痛。
悅鐸圓圓的小臉,粉嫩如薔薇花瓣的嘴唇,只輕輕一抿,兩個深深的酒窩就漾開了去。叫人看著又愛又憐,平日性格單純可愛,最招人疼。扶風年紀小,悅鐸一向以姐姐姿態照顧著扶風,有好吃好喝從不忘了扶風一份。女紅手藝又絕,繡的雙魚戲蓮圖看得扶風咋舌,轉眼就送了過來
扶風只覺心裡更痛了些。
悅鐸今日身著一件鵝黃色普通款式的襦裙,只在裙裾和袖口繡了細細的夕顏花,纏纏繞繞的繡了一圈,看著活潑可愛又純淨,鵝黃色的衣裳襯得小臉嬌憨動人。
扶風只想扯下悅鐸的鵝黃色外衫,換上件大絳紅蓋了悅鐸的鮮豔才好。
可扶風什麼也不能做,只忍了眼裡的水光,轉眼看向了蘭亭。
蘭亭是個明眸大眼的活潑小姑娘,琴藝稍遜,第一次驗考都不曾合格,好在其算術和棋藝不錯,後面未風貫月又日日教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