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箴有些莫名其妙,看了木棉一眼,木棉忙半爬了起來,道:“凌五姑娘昨兒在來的路上丟了,昨兒夜裡黃大人派人去尋沒有尋到。”
嚴箴微微點點頭,道,“下去吧。”
木棉有些呆,叫誰下去?跟在嚴箴身後的季勻見主僕二人呆愣模樣,一跺腳,上前一步拉了木棉就走。
扶風盯著伸在自己的眼前的手掌研究了幾瞬,手指骨節分明,顏色不是很白,手心居然還有薄繭子?
“要不要起來?”冷咧的聲音又傳來。
扶風伸了手,卻放開了手心裡攥著的豆角,鬼使神差的把豆角放在寬大的手掌內。
嚴箴嘴角抽了一抽。
扶風這才回了神,忙手腳亂的伸手去拂了豆角,又忙調整了表情,一臉狗腿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嚴箴的手上。
入手柔軟滑膩,嚴箴覺得很滿足,忍住了去摩挲這隻細嫩小爪子的衝動,手上輕微帶力,扶風便站了起來,裙兜裡的豆角灑了一地。
嚴箴嘴角輕輕彎了一點點的弧度,道:“你摘這個作甚?”
扶風心裡暗道,這是自己的老闆,這是養自己的人,搖了搖頭,把嚴箴的俊臉從腦海裡甩掉,臉上帶著甜笑:“回爺的話,準備摘了做炒豆角吃。”
嚴箴卻根本不在意扶風的回話似的,徑自牽著扶風上了土坎,順著山間小路行去。
季勻一出現在莊裡,就被黃平江下屬認了出來,黃平江將將起身,忙三下兩下洗漱了就要奔出來去迎接,卻被季勻給攔住了。
黃平江看了跟在季勻後面的木棉,意味深長的笑開了,招呼了季勻去喝茶。
此時的扶風正被嚴箴拉著歪歪扭扭的走在田埂上,清晨的空氣略微帶著一絲溼氣,稻田裡稻穗已經開始低垂,別有一番田園詩意。
扶風被牽著手,一時擔心掉下田埂,一時又怕繡鞋踩到了水,走得是有些跌跌撞撞。二人順著田埂走了小截路,到了一顆大垂柳樹下,方才停了下來。
扶風偷偷抬眼看了正板著臉看樹枝的嚴箴,怯怯的開了口:“爺,聽說悅鐸被山匪偷走了,這地界還有山匪啊,官府都不管的嗎?”
嚴箴看了一眼扶風,沒有吭聲。
扶風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