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驚喜的樣子,道:“你竟然還有這樣好的針線!”
扶風頓時覺得有些慚愧,這後宅女子給夫君做衣裳是天經地義的事,扶風卻因一直疏懶,竟然一件衣裳做了半年多沒有做完,又懷上芃姐兒後丟了下來,這幾日才又拿出來收尾。
扶風看著眼睛亮晶晶的嚴箴,心裡一酸,到底是自己太過於矯情,放不下心裡自尊,卻因不得不依附嚴箴而有隱隱的自卑,從而以任性的方式傷害了二人的感情。
嚴箴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扶風不由得看呆了去,嚴箴長得是真好,怎麼看都看不膩。
嚴箴見扶風不說話,扭頭看了一眼扶風,眼神裡有些微的忐忑和失望,扶風摹的笑了,道:“怪我太懶,這有什麼的,你要是喜歡,以後我見天兒給你做。”
嚴箴眼神一亮,仿若黑暗的明星,閃耀刺眼,扶風有些挪不開眼。
嚴箴放了手裡的衣裳,對著扶風坐了下來,道:“那件事是我沒有照顧到你的心情。”
扶風鼻頭一酸,眼淚差點而流出來,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如此優秀的男人寵愛。
扶風伸手就攬了嚴箴的手臂,歪頭靠在嚴箴肩頭,聲音有些沙啞,道:“是我的錯,是我太任性。”
嚴箴心裡一鬆,小狐狸,如此善解人意,如此可愛。
嚴箴鼻尖傳來熟悉的味道,覺得四肢百骸都舒服了起來,伸手拂了扶風的頭髮,道:“我不想讓你自己下手,是因為你會愧疚,會心有不安,這樣的事,不想髒了你的手。”
扶風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崩了出來,不想髒她的手,寧願自己去揹負麼?
嚴箴笨拙的捧著扶風的臉,道:“你別哭,我也沒有怎麼動手,只是賣了個訊息給想要的人罷了。”
扶風哽咽,埋在嚴箴胸口,帶著鼻音,道:“謝謝。”
二人消了芥蒂,又冷淡了好幾日,如今重歸與好,自然是貪婪的摟在一起不分開。
秋桐和木棉敲門,扶風忙不迭做起來拭淚,不想在木棉和秋桐面前出醜。
嚴箴便開口:“擺在門廳吧,吹吹風。”
秋桐和木棉應了,窸窣離了門口,扶風鬆了口氣,有些害羞,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