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有火龍,不冷。
迎春看到錦被底下鼓起的山峰點點微紅,脖子上隱約可見印跡。迎春有些放不下眼睛; 剛才那聲音喊得自己臉紅耳燙,再看這一屋狼藉; 更能想象這屋裡方才發生的事情有多激烈。
盧風披散著頭髮,一雙媚眼迷離,風情萬種的看向迎春,道:“何事?”
迎春心裡打了個冷戰,都說自己得盧姨娘寵信,可不是; 連這偷人的事兒都不避著,可這是要命的事體,迎春巴不得盧風好好兒藏著別讓她知道。
眼下盧風見迎春訥訥不說話,皺了一對好看的眉頭,道:“啞了?”
迎春一個愣怔,忙道:“姨娘,這後院到底人多眼雜。。。。。。”
盧風冷笑一聲,扔了手裡的書,從床上下了來,伸著手讓盧風穿衣。
盧風看著眼前完美妖嬈的女體,心裡慌了又慌,忙不迭取了衣裳來給盧風穿上。
盧風眯著眼睛,道:“怎的?叫我檢點些?”
迎春手一哆嗦,帶子差點打了死結,忙回:“奴婢不敢。”
盧風道:“你是不知道這種滋味,如若你經了男人,你就知道守活寡的苦。”
迎春不敢再說德貴的事,盧姨娘如今竟是不計較德貴身份低賤,似乎真也有了一絲真情,前幾日迎春竟然看到盧風給德貴做了條褻褲,把迎春嚇得差點叫出聲。盧風至悅姐兒出生,只做了一件小衣裳,就連嚴謙,連個荷包都沒得過。
盧風確實是喜歡這個漢子,有勁,健壯,床上又能耐,經了人事的女子,但凡遇到這樣的男人,莫不是享受的。這德貴又願意顧著盧風,把她當心肝兒看待,如今竟然隔三岔五就要歡好一回。
迎春膽戰心驚,這是要命的事體,盧風竟然越來肆無忌憚。每一次德貴來,迎春一顆心就提了老高,唯恐被人瞧見,直到德貴出門,才又落了心。
可眼下迎春卻有一事兒卻不得不說,迎春鼻尖聞著的是那種特殊的羞恥味道,一邊裝著若無其事的去收拾那凌亂不堪的床榻,一邊道:“姨娘,您小日子是初一,今日都初七了。。。。。。”
盧風原本對著鏡子的臉僵了僵,卻不發一語。
迎春聽著盧風沒有動靜,也就閉了嘴。
到了中午,盧風要去陪嚴謙說話,迎春給盧風梳好頭髮,盧風竟然還塗了口脂。
嚴謙這段時間脾氣已經好多了,似乎是接受了事實,偶爾還讓下人揹著到院子裡透氣。
盧風一如即往的對待嚴謙,竟然仿若不覺嚴謙癱瘓一般。
嚴謙癱瘓早期,脾氣暴躁的時候,盧風是躲著的,如今嚴謙脾氣好了,盧風偶爾抱了悅姐兒去逗嚴謙,兩歲的悅姐兒稚氣可愛,倒還真惹了嚴謙喜歡。
盧風到的時候,嚴箴真和一個小丫頭說著話,盧風笑盈盈的問:“老爺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嚴謙看到盧風,有些興奮,道:“你來了,剛才這丫頭不小心拿背錘砸了我的腳,竟然覺得有點痛,你來捏我試試?”
盧風很是驚喜,道:“真的?恭喜老爺,這是要恢復了?”
嚴謙道:“你快捏我試試?”
盧風上前兩步,揪了嚴謙的已經開始消瘦的小腿輕輕捏了一下。
嚴謙皺了眉頭,道:“你使些勁兒。”
盧風又加了些力氣,可惜嚴謙面無表情,並沒有感覺。
嚴謙有些不甘,道:“你下力氣呀,沒吃飯?”
盧風咬了咬牙,使了力氣用力一捏,嚴謙仍沒有感覺。
嚴謙很是失望,道:“明明剛才覺得疼的。”
盧風譴了小丫頭退下去,自己挨著嚴謙坐了,道:“老爺不要灰心,既然覺著痛,定是要好了的。”
嚴謙也很是憧憬,此時的盧風嫵媚溫柔,讓嚴謙回憶起往日的時光。嚴謙很是感慨,道:“如今走不了了,才想去到處走走,果真是沒有什麼想要什麼。”
盧風一隻手放在嚴謙腿上,順著腿根摸了下去,可惜,沒有摸到什麼,只是一嘟嚕軟肉。盧風有些不甘心,見嚴謙只是抬眼看了看門口,這才放心伸了手去抓住物事揉搓。
漸漸竟稍稍起了一點反應,盧風大喜過望,道:“老爺,您?”
嚴謙很是挫敗,看著盧風的表情,應該是有些用的,只可惜自己並沒有感覺。
盧風一臉春意,道:“老爺,不若妾身試試,或許您就有感覺了,也許還能幫助恢復呢!”
嚴謙本是好色之人,如今不能人道,本就非常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