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大膽了。這位貴人的確不是凡人,身上只有三分煙火之氣,別的貧道不便多說。”
扶風還以為馬道婆會說出什麼狐狸精之言,豈料她卻是個精的,一句話說了半截,反倒惹人遐想。
更何況這段時間京裡紛紛擾擾的妖精之說,再聯合這馬道婆這半遮半掩的話,就差沒直接說扶風是狐狸精了。
可馬道婆這話的殺傷力比直接說扶風是狐狸精的更大得多。此時殿裡眾人也都倒吸一口氣,不是凡人,這是什麼?真是神仙?還是狐狸精?
玲瓏忍不住質疑,“道長這話我瞧著怎麼那麼玄虛,永嘉侯夫人與我還算熟悉,我瞧著永嘉侯夫人吃飯睡覺,一如我等,怎的就是不是凡人了?”
玲瓏態度有些差,她對於殿裡好奇扶風的一切都很生氣。別人不知曉,她卻是最清楚的,二人一道長大,扶風若是個狐狸精,日復一日下來,豈會不露出狐狸尾巴?
玲瓏真怕自己萬一控制不住,會說出自己與她一道長大來。
玲瓏知曉,自己的身份比扶風的還經不起推敲,自己不能暴露出更多與扶風熟識的細節。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日有些忙對不住大家,我儘量多更,不會棄坑,是我最基本的碼字道德,大家放心。
☆、第190章 解夢
扶風臉色有些難看; 這馬道婆非常精明,只說一句話,看似什麼都沒說,卻又差不多算是明著指扶風是妖孽了。
扶風一時尋不著話去應對,場面頓時就尷尬了。
這馬道長; 竟然暗指永嘉侯夫人是妖孽; 這還了得?
扶風知曉; 今日的局怕就是這馬道婆這句話了; 出了宮門,自己就是個妖孽了。你是不是不算,別人人都說,這就有得揣摩了。
馬道婆說完話; 拍拍屁股就想走; 道:“皇后娘娘; 貧道既已相完,如無他事,貧道要去煉丹了。”
皇后正要應允; 扶風卻開了口:“馬道長,我有一事相問。”
扶風不能讓馬道婆就此走了,如若馬道婆今日一走; 自己妖孽之名就別消洗掉了。扶風必須速戰速決,將馬道婆從神壇上拉下來,用以洗掉自己的妖孽之說。
馬道婆一愣,微微垂了眼瞼; 道:“這位貴人有何問,貧道定解。”
扶風微微一笑,道:“我久仰道長大名,聽說道長解人心最是厲害,又擅養生,最是厲害不過的。”
馬道婆微微欠身,道:“貴人謬讚。”
扶風又笑,扶風今日著的品服,顏色莊重,梳著的牡丹頭大氣富貴,這一笑更是百花失色,殿裡頓時就有夫人看呆了去。回過神來後越發覺得扶風不是凡人,只這麼一笑都能勾了魂去。
扶風道:“我前些時日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陌生女子,這女子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她長相一般,嫁入夫家十來年,又未生子,她那夫君便納了個妾室。那妾室溫柔漂亮,又賢惠大方,最重要的是,剛剛進門便懷上了身孕。”
這在坐的夫人都是正室夫人,聽到這裡如何不為扶風所說的這女子揪心。
穆夫人最是,她早些年總是不得身孕,沒少受白眼,此時見扶風說了半截就住了嘴,忍不住問道:“永嘉侯夫人,然後呢,你只做到這裡?”
扶風又笑,道:“夜長著呢,我這夢是還有的,這女子說起來也是書香門第之後,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也算得上賢惠持家。奈何妾室鋒芒太甚,漸漸就淹沒了這女子。”
穆夫人很是擔心,道:“如此這女子又該怎麼辦?”
皇后也勾起了興致,道:“永嘉侯夫人這夢有點兒意思,跟個故事一般。快說說,後面怎麼樣了?”
扶風又道:“這女子雖然能幹,卻虧在孃家沒落,自己又相貌平平,妾室卻貌美易孕。這女子漸漸地被冷落了下來。日復一日,這女子夫君只知嬌妾不知賢妻,把個妾室寵上天。這妾室手段非常厲害,人前裝賢惠,人後卻歹毒,漸漸攛託這女子夫君把中簣交到了她手上。”
周夫人忍不住罵道:“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寵妾滅妻最是負心了。”
扶風對周夫人笑道:“夫人說對了,這女子夫君確實是個負心的,這女子夫君早些年家道一般,這女子卻是書香門第之後,雖然沒落,家族才識是在的。這男子娶了這女子,得女子家族支援,讀書中了個榜眼,這才漸漸的富貴起來的。說起來,這女子和女子家族卻是他恩人才是。”
皇后道:“如此男子,真真是!”
扶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