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一般站了起來,嚴箴一身酒氣,往扶風走了過來。
扶風揪著手帕,抬頭看了一眼嚴箴,又忙低下頭,覺得不妥,才喃喃的道:“你來了呀。”
秋桐和木棉對視了一眼;退出了屋門,順帶關上了房門。
扶風見秋桐木棉出去了,越發心慌,只覺得呼吸都不知道如何調整才好。
嚴箴眼睛裡只看到那穿著單衣的毛絨絨小狐狸睜了一雙大眼,呼扇一下掃過自己的臉;又呼扇一下掃過自己的胸膛;奇癢無比。
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那一句“你家姑娘腿壓斷了”嬌蠻的話語,當時只覺這小姑娘說話有趣,不知怎的慢慢就入了心了。想起她在隆德伯府不顧自身安危去尋自己的貼身丫頭,自己當時還對這貼身丫頭升起了醋意。想起在侯府裡,面對眾人懷疑的目光,昂著頭傲然挺起的倔強和傲氣。
一幅幅的畫面閃過,嚴箴覺得心滿意足,如今,總算是勾搭到手了。
扶風暗自深吸氣,別怕別怕,自己可是一個現代人,什麼不知道。自己和嚴箴又是慣熟了的,別怕。
嚴箴看了扶風一會兒,見扶風也不自在,方才微微笑了,道:“來幫爺更衣。”
扶風抬眼嗔了嚴箴,每次一調侃自己,就故意稱爺。
嚴箴看著扶風似喜似嗔的目光,差點就想省略了這些過程,直接就吞了下去了事。最後還是忍住了,可別嚇壞了這小傢伙。
扶風走上前來給嚴箴解盤扣,這盤扣上綴了銀片,有些輪廓,解了半天解不開,扶風感覺臉上發燒,屋裡地龍是不是太熱了,怎麼額頭都感覺出汗了。
嚴箴低頭看著扶風的頭頂,如今已經洗漱過了,光滑如鍛的頭髮上傳來縷縷幽香,扶風的兩隻細嫩透紅的手在自己胸口不停的亂動。
嚴箴感覺自己要爆炸了,哪裡還忍得住,吞了一口口水,一把抓住扶風的手,道:“我自己來。”
反手三兩下就解了外衫,隨手就扔到屏風上,只穿了裡衣,一彎腰就把扶風打了個橫抱,往拔步床走去。
扶風被嚇了一大跳,一聲驚呼,忙不迭伸手掛住了嚴箴的脖子。
如此,二人便離得極近,扶風能看到嚴箴的鬢角幾絲細發,形狀完美的耳朵,腦子裡還在一一分析這張臉,就被放到了床上。
扶風看著嚴箴的裡衣帶子散開,露出了半邊精壯的胸膛,才開始心慌了起來,這可不是往日了,要來真格的了。
嚴箴耐著性子放下了帳子,扶風睜著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嚴箴,道:“你還沒有吹蠟燭。”
嚴箴早已經躺了下來,頭伸到了扶風的脖頸彎,低聲道:“龍鳳燭不能吹你不知道?”
扶風當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隨意扯了個什麼話也好掩蓋住眼前的氣氛。
如此躺了下來,仿若之前每一次夜裡的相會,顯得自然熟稔,扶風方才吁了口氣,找回了理智,又道,“你要不要先去洗漱?”
嚴箴側了身,一隻隔壁支起來,看著呆呆的瞪著自己的扶風,慢慢的低下頭去。
扶風就著屋裡紅通通的燭光,看了越來越挨近的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嚴箴悠著扶風半晌,早已經是到了極限了,見到眼前如花的誘惑,哪裡還忍得下去,一低頭便咬住這鮮豔欲滴的唇瓣。
親吻是輕車熟路了,渴望已久的結合讓扶風和嚴箴都感覺稍解了渴,卻也又越發的渴了起來。
嚴箴的輾轉的唇便遊移到了眉眼,到了耳垂,到了脖頸……
扶風只覺得嚴箴的唇到哪裡,哪裡便是被火燙了一般的辣,麻,癢。
身上的衣衫總是會不自覺的擅離職守,不消一會兒,便都齊齊褪了腳下。
嚴箴的身子精壯滾燙,扶風的身子柔軟滑膩,交疊一處。不消一會兒,扶風便覺得坐上了一艘小船,蕩呀蕩……
突然觸了礁,一陣劇痛,忍不住的驚呼又被嚴箴緊緊的含在嘴裡。
小船又蕩啊蕩,一陣狂風驟雨襲來,二人都齊齊的被顛到了浪頂。
秋桐和木棉隔著裡間,隱隱還能聽到扶風的嬌嬌的喊聲,一會子好像哭了,一會兒又嬌嬌的嗔怨。
秋桐臉紅心跳,只想離得再遠一些。木棉盯著秋桐的臉一直研究,半晌才道:“你說姑娘這是贏了還是輸了,周嬤嬤說洞房就是兩人打架,我總覺得姑娘平日揪我都不疼的,想想都覺得可憐,肯定是輸了,周嬤嬤說不許我去幫忙的。”
秋桐聽木棉說話,一陣白眼又一陣白眼的瞪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