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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和扶風知曉躲不過去,只好大大方方走了出來。
扶風雖說身份在這,但是在周夫人面前卻算是小輩,便沒有開口。
周夫人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三個人,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周夫人也有些訕訕,到底聽壁角被人發現了,只是又不是自己故意聽的,當下便清了清嗓子,故作驚訝的道:“太子妃,這是怎的了,我與靜兒將將走到這兒,聽見吵嚷,還當是誰呢,一時都不好意思出來看。這是怎麼了?好好兒的,怎麼拉扯成一團?”
太子心裡鬆一口氣,這是從聽到吵嚷,那之前與王映雪的卿卿我我想必是不知道吧?這可是周太傅的兒媳,嚴箴那冷麵閻王的媳婦,如若真知道了,自己還能真滅口不成?
太子妃聽得周夫人說的漂亮話,諷刺一笑,道:“周夫人說的好漂亮,方才本宮遠遠就看見你二人在那,難不成本宮年紀大了眼花了?”
周夫人有些尷尬,有些事,面子上掩過去了就算了,何必要撕破了臉。
扶風也有些無語,這太子妃什麼腦子,什麼事悄悄兒回去再說不行,這種醜事,抖摟出來,太子的東宮之位哪裡還能做得穩,太子妃又能落什麼好?
扶風見周夫人被太子妃噎了一句,便道:“太子妃,您這是怎麼了?您瞧瞧,遠遠好幾人過來了,這樣子被人瞧見也不是個事兒,您看要不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王映雪半彎著腰,這幾人說的話對於她來說就好像是說別人一般,她面無表情,雙手垂立,仿若一尊沒有生命的木偶。
扶風有些同情王映雪,方才聽她與太子的敘話,她只是生不逢時,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一時又不得不遵循命運的安排另嫁他人。扶風又有些唾棄,如若一心嫁人了,便該忘了前事才對,如今與這太子有私,又置湘郡王為何地,置王氏家族何地,置皇族何地。
太子妃斜乜著扶風,道:“夫人好大胸懷,如若哪日你親自逮著侯爺與他侄兒媳婦偷情,你還能不能好好坐下談談?”
扶風本好意勸阻太子妃,不料這太子妃被妒火沖壞了腦子,好賴話聽不見去,反倒刺了扶風一句。
扶風氣的不想說話,扶風沒有說錯,遠遠已經聽到人聲,桃樹地下已經見了好幾雙鞋子。
太子一張臉鐵青,牙齦咬得咯咯作響。
太子妃一臉的得意,道:“我今日是豁出去了,人多了好呀,都來瞧瞧這不要臉的蹄子,偷人偷到自家叔父身上來,真真是少見,讓大家瞧瞧熱鬧。”
太子低聲喝到:“毒婦,你毀了我對你有何好處?”
太子妃臉一僵,想必是回過味來了。
扶風暗暗點頭,話是這個話,扶風卻是不敢說,只有太子敢自己說出來。
太子妃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一行人繞出了一株桃樹,正瞠目結舌的看著糾纏的三人。
太子一手捏著太子妃的脖子,太子妃一手抓著湘王妃王映雪的頭髮,王映雪釵環散亂,慘白的臉一臉的絕望。
這行人也都是京中貴婦,方才都坐在敞軒裡,擺了許多冰盆猶覺得悶,年紀輕一些的小媳婦自是更受不得熱,攛掇了一行人都往桃林裡走來。
扶風打眼瞧了一下,府尹戴夫人,大理寺劉夫人,穆將軍夫人。。。。。。竟然連長公主也在內。
這下好了,滿京城最有頭有臉的夫人都看到了,只看這太子妃如何收場。
太子今日也是倒了血黴,攤上這麼個不怕事兒大的太子妃,太子看著眾人盯著幾人,差點想開個地縫鑽進去。
太子縮回了捏著太子妃的手,轉身就想走。
太子妃騰出一隻手抓了太子的腰帶,道:“想走,沒那麼容易,我說呢,往日裡隔三岔五,便尋那侄兒到府,只作叔侄情深,如若他知道你偷了他的媳婦,給他戴了一頂綠得發亮的帽子,他該作何感想?”
扶風一看已經扭曲了臉的太子妃,一臉的瘋狂快意,暗道,這太子妃怕是承受不了,破罐子破摔了。
那肅王妃聽了,大驚,道:“蘇氏,你瘋了?什麼話都能說,還不快給我放手?”
太子妃哈哈大笑,瘋狂之色更甚,道:“二皇嬸,我沒有瘋,不過也快瘋了,你是不知道,剛才我可是看得真真兒的,太子正和侄兒媳婦躲這兒親嘴呢,周學士夫人和嚴侯爺的夫人想必也是聽得真真兒的,您問問她們,我有沒有說錯!”
肅王妃等人都張大了嘴巴,周方蕤和嚴明月二人都捂住了嘴巴。
王映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