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是非常脆弱的,別說站兩個時辰,就是站一會走兩步估計身體都會跟他抗議。
但是看他現在面白如紙,分明是已經撐到了極限!
“帝妃,”鷹見勢不妙,忍不住就要幫著沉煞解釋兩句,“主子這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話未說完,樓柒便冷聲道:“我謝謝了!他這是拿他的愚蠢在懲罰我!妹的!臭老道這個殺千萬的。。。不對,這話是惡婆娘罵丈夫的,”她用力揮了揮手,竟然呸呸兩聲又重新開罵:“臭老道這個不靠譜的傢伙,這是坑女兒坑徒弟吧,當初就不該讓我掉到這混蛋身上去,都說投胎是門技術活,誰知道穿也是門技術活,當初本姑娘要是找個好地方穿來,指不定今天就是吃香喝辣樂逍遙了,哪裡要天天放血。。。。。。”
眾人,包括張命都張著嘴巴愣愣地看著她。她這是在罵什麼啊?投胎是門技術活他們還聽得懂,穿是什麼意思?這跟投胎又扯上了什麼關係了?
只有沉煞大概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他也有些轉不過彎來,她說的是找個好地方穿來,“你這意思是你還是掉到別的男人懷裡去不成?”
當初她就是掉到他懷裡的,既然這樣那便是他的人了,難道她還想要掉到別的男人懷裡去?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沉煞一身寒意就加速了冰凍,讓眾人都忍不住一顫,都不由自主地往外退了出去,陳十還將張命提了出去。
這山洞還是留給他們兩人算了。。。。。。。
“帝妃,你。。。。。。”鷹有點不想出去,還待要再勸一句,被婁信給拉了出去。
這夫妻兩個明顯是互相關心好不好?就是兩個人脾氣都不怎麼樣,關心也都不是溫柔小意地說出來,結果弄成這樣針鋒相對。在婁信看來,這種時候帝君只要別的都不用管抱住姑娘親下去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就是不知道帝君懂不懂。
他可是沒有膽量去教這事的。
“我什麼時候說要掉到別的男人懷裡去了?”樓柒怒了,能不能不要這麼曲解她的話?難道她穿過來除了掉到男人懷裡去就沒有別的路可走?
“那本帝君換個問法,遇上本帝君,便讓你這樣厭惡?”沉煞面色蒼白中帶了幽藍,眸子裡卻是火焰大盛,這話問了出來,他胸口都悶痛得不行。他盯著她,大有一種她若敢點頭應是的話他就敢將她抓過來狠狠在咬她一大口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痛。
“我。。。。。。”
樓柒剛剛說了一個字,便感覺到氣壓驟時下降,她抬眼對上他烈焰狂燒的雙眸,心中突然就是一軟。
“我沒有這麼想。”她的語氣也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有點挫敗地說道,“好了不吵了,我還不是因為你這樣不愛護自己的身體而生氣?你明明知道我畫那血陣有多費勁。”
“本帝君不願意聽你在外面受苦勞累,而自己安躺於內。”
樓柒張了張嘴巴愣了一下。
突然間心臟好像被輕輕撞了一下,她霎時間就明白了他的感受。這個男人真的是。。。。。。
就因為她在外面拼殺,哪怕是他不能出去,他也得這般強忍著傷痛相陪?
“到最後還不是要勞累我。”
她咕噥著說了一句,伸手去挽住他的臂彎,“進去休息。”
她此時也是精氣力耗盡,昨夜本來就一下耗了血和精神在替他畫血陣,今天又施展了那麼久的咒術,教了那麼多人,她真的不是鐵打的。
兩人可以說是互相攙扶著,如同一對病號。
好不容易都到了昨晚那簡陋的“草床”,幾乎都同時躺下無法動彈。樓柒躺了一會兒,摸了瓶藥出來,往自己嘴裡塞了幾顆,又給他塞了幾顆。她雖然有好些東西都留給了神醫,但是這種補精神養傷的好藥自己是帶了不少的。
好藥見效快,她倒是很快就恢復了大半力氣和精神,但是沉煞的情況並不是這些藥能夠治好的,還是得繼續畫血陣才行。
樓柒爬了起來,伸手拉開他的衣襟,突然就想到了那塊石頭,一下子眉開眼笑起來。“那塊石頭你知道有什麼用處嗎?”
沉煞還來沒來得及看那塊石頭,也還沒來得及問呢,現在聽她語氣欣喜地提起來,便挑眉問道:“什麼用處?”
“天心石。”樓柒想起來這個名字之後才想起來天心石是什麼東西,說穿了,其實是一些上好的玉石吸收了殞石的一些好的能量,然後變成了一種效用很強烈的藥石,如果把它磨成了粉,用來養育藥材,只要三十天,那種藥材的藥效就會被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