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坐著吧。”
房中,土坑上,少帥把十三按住沒命的親,再就死命的揉搓,喘氣道:“這日子過得,我娶了媳婦到手,還得幹看幾天。快好好親親,解解你丈夫相思苦。”房淺院小,慧娘不敢叫也不敢狠推,只在他手底下悄聲求:“求你放手吧,外面有人呢,”
“什麼人敢管我?”蕭護咬住慧娘紅唇就吸,吸得慧娘痛,又沒法子叫,只往他懷裡縮忍著。好容易蕭護丟了她紅唇,又揉搓她人。慧娘雖說今年十七歲,身子還是沒有完全長開,被他揉得淚眼汪汪,可憐兮兮問了一句:“圓房想來也是難熬的,我不要圓了。”
這句話才拉回蕭護理智,見慧娘衣衫凌亂,發上首飾歪的歪,斜的斜。她是受傷也不哭的人,此時皺眉著臉兒,苦著眉頭,直往自己懷裡鑽。那揪自己衣襟的手,因用力而骨節發白,本來柔荑纖長,此時失了血色,更如玉雕成。
少帥才不會內疚,不過把她抱緊些,聞她身上處子香,香得不似梅高潔,蘭高雅。是若有若無,用心聞又不見,靜靜候著,那段香就在鼻尖。少帥滿意的呼氣,再取笑慧孃的淚眼兒:“都是這樣過來的,你說不圓就不圓?”
見慧娘面頰紅暈似紅霞,再狠狠親一口,揉得慧娘低聲呼痛,少帥笑著震嚇她:“你不侍候我,我就來強的。”
慧娘扁嘴:“這不是好話兒,”她嬌嬌的掛著一滴子淚,蕭護抱緊她,再抱緊她,直到慧娘又呼痛,少帥才略鬆鬆手,覺得懷中衝盈滿溢。因為捨不得丟下,他又不滿意上來,問慧娘討情份:“以後好不好好侍候我,我要不是為著你,今天晚上就睡這裡了。”
這話慧娘最怕。想好好溫存他,被他揉搓痛痛的只是怕;見他臉色不豫,分明是吃不到急出來的,不哄著他,他剛才說的什麼,要用強?
慧娘輕輕扯他衣袖:“夫君,”
“嗯……”蕭護拖長嗓音。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