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便是打他陸正澤的臉,這口氣二老爺無論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所以二太太這麼大方,置辦了這些個嫁妝,二老爺十分滿意,心情大好之下一連幾日都歇在了正院的房裡。
二太太也不心疼這些銀子。反正也不是她的,不過是從寧孃的興恆當鋪裡拿的。別人的銀子使起來就是痛快,她樂得拿來做順水人情,說不定將來簡姨娘和萍娘還得謝謝自己呢。
嫁妝風風光光地辦下後,駱家也派人過來了。當時正是年節下,寒冬臘月的,駱知事派了兒子親自來京城迎親,算是風風光光將萍娘給迎走了。
出嫁那一日寧娘她們幾個姐妹按例要去給萍娘送行,進屋的時候全福夫人已替萍娘上了妝梳好了頭。萍娘眼睛明顯哭過的樣子,腫得塗多少粉都蓋不住。簡姨娘也坐在那兒抹眼淚,一副悽悽慘慘的模樣。萍娘再沒了往日的囂張與跋扈,整個人顯得可憐兮兮的,與一眾姐妹見禮的時候也沒什麼精神,只是在與寧娘四目相接時,眼神裡投射出一股奇怪的神情。寧娘看出來了,這便是怨恨了。只是不知萍娘怨自己什麼,自己向二老爺進言讓她打胎的事情萍娘自然是不知道的。其他事情寧娘自覺不曾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也無懼於她的怨恨。
到了現在這會兒,寧娘也不想再計較從前的那些恩怨了。她倒真心盼著萍娘往後能有好日子過,不求大富求貴,只求夫妻和睦日子順心,便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