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滿是吃驚,這李翔壽醫術也太好了吧,沒想到這才剛過了兩個時辰老夫人精神面貌就能如此好。
蘇敏瑤看著簇直盯著她看,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去把軒兒叫來,我有話要問他。”
簇福了禮連忙退出去,出了百暉堂簇才敢停下好好歇息一下,剛才聽到老夫人這麼說簇心裡是七上八下,這才敢得空擦了擦額間早已經是密密細汗。
老夫人這個時候讓請少爺,莫不是想問問少爺是否查到了兇手是誰?可是她剛剛才打聽過少爺此刻初曉堂陪著二少奶奶呢,應該沒時間去查兇手,難道是老夫人她看出了什麼嗎?
簇心裡越想是越緊張,慌不擇路抄小道進了初曉堂。
簇剛到初曉堂便院落裡見到了息墨,此時正廊下為錦瑟熬製湯藥息墨看到簇慌慌張張樣子,連忙放下手中搖扇,迎了上去。
簇見息墨走了過來,忙問道,“息墨姑娘,少爺不裡面?老夫人讓我喊他過去問話呢。”
息墨聽簇這麼說,忙拉著簇袖子走到了一邊,息墨一副神神秘秘樣子,讓簇看著很是大惑不解,也暗自擔心著什麼。
“簇姑娘,老夫人身子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簇一聽息墨把她拉到一邊原來就是問這個事情,不由得把秀眉擰成一團說,“李大人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下老夫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息墨聽完簇這樣說,鬆了一口氣,又連忙說道,“息墨自是信得過李大人醫術,這不他剛開了一劑藥讓我先給二少奶奶熬著,我怕底下人做事不利索,便親自盯著。”
這讓簇是疑惑不解了,息墨這人平日裡也不是這樣沒有眼力勁啊,現下她這麼急著要找少爺,息墨倒好拉著她到這嘮起家常來了。
看到簇一副不明白樣子,息墨解釋道:“簇姑娘別生氣,息墨只是見少爺難得來見二少奶奶一次,所以想讓他們多呆一會,既然老夫人身子現也沒什麼大礙,就讓少爺等會再去,簇姑娘您看成嗎?”
簇聽完息墨解釋,這才釋懷,她還以為息墨是知道了些什麼呢。
看到簇臉上緩和了些,息墨這一直提著心才算是放下。
簇笑著說,“二少奶奶有你這麼一個得心婢女真是好福氣呢,既然少爺這裡有事,那我就先回了老夫人,這裡就有勞姑娘了。”
息墨和簇兩人互相回了禮,便各忙各去了。
此時房間內就只有錦瑟和章季軒兩個人,躺床上錦瑟是一臉難受樣子,不住呻吟著,章季軒看到這樣場景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他是團團轉。
剛才李翔壽話又響徹章季軒耳邊。
“雖說二少奶奶現下已經沒什麼大礙,但是畢竟是失了孩子,這可是傷元氣時候,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她相公,反正你左右也是沒事,這幾日你就好好這裡陪著她,哪裡都不要去了,你娘要是知道你這樣待她也自是歡喜,病也會好些。”
對於這個李翔壽,章季軒是對他一直是頗為尊敬,不消說李翔壽跟他母親是同鄉,就算是沒有這層關係,章季軒心裡也一直把李翔壽當成是他長輩,所以對於他話,章季軒是不敢違逆,可是要他伺候她,他還真是一百個不情願。
此時章季軒看著一臉白秋錦瑟躺那不住輕聲呻吟,他心便被這陣陣呻吟聲攪得是不得安寧,他原本是站錦瑟床榻前面,現他只好又退出去一丈遠,遠遠坐楠木圓凳上。
伴隨著錦瑟呻吟聲,章季軒也陷入了深深沉思中,他思考著今日發生這一切,並暗自猜想著,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誰嫌疑大。
翠御軒內。
吳祥正垂首站那裡,一聲不吭,大氣也不敢出,看也不敢看此時一臉怒火上官晨月。
其實當時事情發生時候也確是把吳祥給嚇住了,他當時記得很清楚他是選了左手邊椅子把上面板子給拿掉,吳祥是萬萬沒有想到被他動了手腳椅子會跑到中間老夫人位置上,回來後他想了很久,覺得定時後來有人把椅子給換了,但是他又實想不出會是誰動手腳,所以以至於他也恍惚起來,有些懷疑起他當時是不是沒看清。
上官晨月走到吳祥面前,抬起右手食指狠狠點了一下吳祥腦門,生氣說:“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說說就這麼一件小事就被你搞成這個樣子。”
說完上官晨月迴轉身重重雲塌上坐了下來,氣說不出話來。
吳祥被上官晨月食指給一戳,膝蓋也頓時軟了下來,撲通一聲跪了地上。
“小姐,你看我往日這麼忠心耿耿份上,一定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