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了。
秦鍾起身後滿足朝著香氣飄散地方走去,待把凝綠託著盤子裡一個雞腿拿到嘴邊咬了一口後,秦鍾這才含糊不清對沈斌說道:“過來吧,開飯了。”
此時沈斌也早已是飢腸轆轆,不等秦鍾說話,沈斌已經收住了氣息,當他聽到秦鍾說道開放後,這才裝模作樣收了氣息起身。
沈斌見端菜進來正是起初那個開門女子,當凝綠抬起頭笑秦鍾吃太時候,沈斌則痴痴地看著凝綠一言不發。
凝綠也注意到了異常,她見沈斌一直盯著自己看,連忙低下頭扭身出去。
她臨出門口時候對秦鍾說她去打酒,這下樂秦鍾是連蹦帶跳。
秦鍾已經有好些日子都不曾喝酒了,自打章崧第一次來他喝了一次酒之後再也不曾沾過一滴酒,現聽凝綠說要去為他打酒,他自然是喜不自禁。
待凝綠出屋後,沈斌卻絲毫沒有動那些菜餚,對於填飽肚子來說,知道那些事情緣由比填飽肚子讓他心安。
沈斌問道:“秦兄,怎麼沒看見景天老弟?”
秦鍾已經三下五除二把那個雞腿給解決掉了,又拿起一個雞腿啃了起來,聲音嗡嗡聽著不是很真切,“他有事忙去了,不用管他,若是他回來話只怕我這到嘴酒就又要飛了。”
沈斌知道若是想讓秦鍾回答他那些疑問,只怕不讓他吃飽他是問不出什麼,因此只得等待著。
沈斌坐桌子旁椅子上夾起一塊雞肉塞到嘴裡,漫不經心問道:“剛才出去那個姑娘是誰?”
秦鍾又拿起盤子裡一個雞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含糊不清說道:“凝綠凝姑娘。”
沈斌大駭,這女子果然是凝綠,只是她不是早已離開章府很多年了嗎,怎麼會這裡。
當凝綠端著酒壺進來,秦鍾忙把手中未吃完雞腿放桌上,滿意盯著凝綠手中那壺酒。
凝綠笑著說道:“急什麼,他一時半會估計還回不來,你慢慢喝,沒人跟你搶。”
說完凝綠小心翼翼給秦鍾斟滿了一杯酒,卻被忽然進來景天伸手奪去。
酒杯哐噹一聲摔了地上,秦鍾心疼望著撒了一地酒,氣是直跺腳,若不是他深知打不過景天,只怕早就動手了。
凝綠只得撇了撇嘴,很是無奈看了秦鍾一眼。
秦鍾見到嘴酒就這樣飛了,很是惱火,但是對上景天那殺人不見刀眼神後,秦鍾只得可憐兮兮說道:“好景天,你就讓我喝一點吧,只要一點點就好,我不想喝酒,我只是想嚐嚐這酒味道,看看你釀酒到底好不好喝?你即便是不肯讓我嘗一口,那讓我聞聞這酒味道可好?”
秦鍾邊說邊去搶景天手中酒壺。
景天把酒壺一轉遞到了一個手上,他笑著看了看秦鍾指了指地上剛才灑酒。
沈斌站一旁忍著沒笑,凝綠到底是跟秦鍾熟悉,早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鐘被凝綠這陣笑聲窘是無地自容,不過他很又哭喪著臉對景天哀求道:“就讓我喝一點,就一點點就成,我已經好久都不曾喝了,你就看我這個半截身子已經入土份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景天狠狠蹬了凝綠一眼,凝綠嚇得縮著身子往後退了兩步,低著頭再也不敢笑。
而景天卻絲毫不理會秦鍾苦苦哀求,收起酒壺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沈斌心裡又是一陣嘀咕,這景天竟然不肯然秦鍾喝酒,而又這般不理會秦鍾,難道是說這景天身份比秦鍾還要高出一截嗎?
凝綠說道:“秦叔您也看到了,他就是這樣犟脾氣。”說完這話她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秦鍾只得嘆口氣,拿起桌子上剛吃剩下雞腿,放嘴邊沒吃,又把它放桌子上。
沒有酒,這肉已經是索然無味。
凝綠一旁勸解道:“景天他這樣做也是對你好,我勸你以後還是別喝了。”
秦鍾說道:“你一個姑娘家懂什麼,這沒有酒,人生就少了很多樂趣,想當年……”
凝綠一聽秦鍾說“想當年……”連忙扭身走出了房間,每次秦鍾吃不到酒時候,都會說起他以前事情,這些凝綠已經聽是耳朵都成了繭子,若是這樣待下去,只怕秦鐘沒因為當年喝酒太多而瘋顛顛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事情,她反而瘋了。
秦鍾見凝綠出屋,知道她是不想聽自己說這話,神情不免有些失落,這麼好故事怎麼就不願意聽呢?
沈斌則盯著秦鍾,期待著他把這故事繼續說下去,可誰知秦鍾竟然止住不說了,這讓沈斌心裡很是難受,雖說他多少已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