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家是不甘心,你想啊,這陛下倒是逍遙了可苦了我們這些人了,這次來蘇州陛下一個總管都不帶,這有些事情上咱們總會有些力不從心地方,你說這是弄什麼事啊?”
“誰說不是呢,可是現宮裡情況你我又不是不知道,這陛下哪裡還找得到別人手去操辦這事啊,聽說前陣子陛下把左侍衛都給調到了邊關,現朝中就只剩下馮毅將軍一人把守,你說若是這馮毅將軍來了蘇州,這宮裡可就沒人看著了。”
有一個人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雜家聽說這宮裡是要有大變故了,因此陛下才會想出這麼一招,你陛下身邊近些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這人一聽連忙把自己撇一乾二淨說道:“這宮裡事情雖說我陛下身邊近些,可是這些事又哪是我們這些做奴才能問,你啊還是什麼都不要管,你就好生辦好這次選秀大會就成了。”
江濤聽到這裡悄悄轉身回到了房間。
門還未等他虛掩上就聽見一陣咳嗽聲音,江濤手嚇得是一抖,雙腿先軟了下來,若不是他扶著門差點就跪倒地上了。
章季軒見狀笑著說道:“怎麼,難道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成,我不過是咳嗽一聲竟然把你嚇成這幅樣子。”
江濤回過身來這次鬆了一口氣,慢慢把門緊緊關上,而後又不放心拉了拉,見門被他關得緊緊這才放下心來。
章季軒嘿嘿一笑道:“你這是怎麼了,不過是剛剛出去了一番怎麼一回來竟然是這幅模樣。”
章季軒見江濤面上並沒有因為自己笑聲略微放鬆,反而是愈來愈凝重,他心裡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若是不然話江濤是不會這幅小心翼翼模樣。
江濤見章季軒收斂起了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神情,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宮裡出事情了。”
章季軒說道:“宮裡能出什麼事情,左不過是提前迎秀女罷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章季軒說到這裡越說越感覺不對勁,說到後便停了下來,他神色凝重說道:“你是說宮裡出了別什麼大事?”
江濤點點頭說道:“少爺,依奴才看這蘇州城不是久留之地,不如我們先回去再另作打算可好?”
江濤這番話自然是惹得章季軒一陣不樂意,這眼看著蘇州城就眼前了。江濤竟然跟他說要啊讓他回去,這讓他如何肯,他好不容易費勁千辛萬苦來到蘇州。這人還沒有見著就讓他回去,那根本就想都不要想,他才不會回去,再說了這裡不就是陛下提前選秀女嗎?即便是陛下用選秀女做幌子實際上是做別事情,那也跟他沒有關係。也無法阻擋住他去尋找秋錦瑟腳步。
章季軒冷哼了一聲說道:“若是你怕死就先回去。”
江濤一聽有些生氣,他爭辯道:“少爺,奴才即便是死也死不足惜,可是您不一樣,若是您出了什麼意外話,別說是老爺和夫人為您擔心。就是這事傳到二少奶奶耳朵裡,二少奶奶也會對您擔驚受怕不是,少爺。您就聽奴才勸咱還是回去吧,等過了這陣子再來這裡也不遲,您說呢,若是實不行話,您先回去。這接下來事情奴才跟您去辦,若是奴才找到二少奶奶話也一定會把她安全送到您身邊去。您看著主意可好?”
章季軒說道:“江濤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這宮裡出了什麼變故?”
江濤嘆了口氣說道:“少爺,不是奴才不告訴你,只是這事即便是你知道了,你也只會加擔憂對您找到二少奶奶沒什麼好處,剛才奴才無意間聽見兩位公公大廳了說話,此次選秀這個大齊只有蘇州這裡是這樣,其餘地方選秀都被停了下來,而這次選秀先不說時間安排上有問題,就是這次來人只有這些公公和嬤嬤就是一個很大問題,自古以來我們大齊從來都不曾除夕時候選秀,即便是宮中選秀時間趕得再急也要過了正月,可是這次卻獨獨安排了年,還有宮裡現只有馮毅將軍一人把守,而陛下又加派了不少兵力去駐紮,少爺,不知您想過沒有陛下之所以這麼做目是什麼?”
章季軒聽著江濤分析頭頭是道,不由得坐椅子上沉思起來,這江濤說這些事情他也是知道了,只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麼嚴重,原本他還一直以為現所有餘黨都被消除了,這大齊江山也算是穩定了,卻沒有想到現大齊竟然早已是千瘡百孔。
江濤見章季軒沉吟了半晌沒有說話,便說道:“那少爺不如過了今晚我們就先回去可好?”
章季軒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江濤,所謂好男兒為國報效不能貪生怕死,我即便是不能為朝廷戰沙場但也總要為朝廷做貢獻不是,此次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