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己是如此小心還是著了她道。
只見百暉堂樹枝上掛滿了燈籠,此時正有一個身穿白衣女子半跪地上點燃一隻孔明燈。
站那手裡拿捏著孔明燈人見眾人朝這邊走來,忙鬆了手屈膝行禮道:“老爺好。”
章崧說道:“起來吧。”
身穿白衣女子此時手裡正拿著燃燒蠟燭,她見息墨屈膝行禮,也忙跟著屈膝行禮,因為她手裡還拿著蠟燭,又唯恐這蠟燭燒到了自己,只得將蠟燭傾斜拿手裡,可是誰知蠟燭上流淌出來燭油卻滴落手背上,火辣辣疼,可是也只得忍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章季軒早就注意到了那個手拿紅燭人是秋錦瑟,他此刻見秋錦瑟手裡依舊拿著燃燒蠟燭生怕她一個不下心燙到自己,連忙步走上前去,奪過秋錦瑟手裡蠟燭吹熄後扔到了地上,而後心疼說道:“你若是燙到了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秋錦瑟可不敢吱聲,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她是偷偷跑出來,那她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章崧見章季軒如此緊張一個下人,說道:“軒兒,這個人是誰?”
章季軒喜滋滋拉著秋錦瑟往章崧這邊走來,起初秋錦瑟想從章季軒手裡抽出自己小手,可是無奈章季軒卻握是那樣緊,眼見著就要走到章崧面前了,秋錦瑟只得任由章季軒牽著再也不敢亂動。
秋錦瑟印象當中,章老爺一向是很少說話,即便他說話也是透著一股子威嚴,讓人不敢直視,因此她即便是來到章府這裡久了,卻見章崧次數是少之又少。
章季軒把秋錦瑟往章崧面前輕輕一推,笑著說道:“爹,您剛才不是問我這麼好主意是誰出嗎?您看現站您面前就是出主意那個人,爹您既然這麼喜歡這個主意,不知您打算如何賞她呢?”
章崧問秋錦瑟道:“真如軒兒所說,這主意是你出?”
秋錦瑟慌忙福禮道:“這主意不好,有些小家子氣,恐汙了老爺視聽,這就讓她們撤下去。”
說著秋錦瑟慌忙扭過身去喊息墨把這些都收走。
章季軒倒是先急了,拉著秋錦瑟手腕說道:“你這是去哪裡,爹說很喜歡呢?為什麼要撤下去?”
秋錦瑟白了章季軒一眼,但是她又一想這天這麼黑,章季軒如何能看見自己剛才白了他一眼,於是秋錦瑟暗自掐了章季軒手背一下。
章季軒忍著痛,依舊是那副淡淡笑容。
章崧開口說道:“這些就都留著吧,我很是喜歡,你叫什麼名字?抬起頭讓我看看。”
章季軒連忙伸開雙臂,似是怕被人搶走了秋錦瑟一樣,護她面前說道:“爹,你認識,她便是秋錦瑟,就是兒子前些日子納小妾。”
章崧一聽章季軒這麼說,捋了捋鬍子說道:“哦,原來是她啊,既然如此,你擋她面前作甚,難不成她是怕見我不成?”
秋錦瑟見章季軒絲毫沒有收回手臂意思,她章季軒身後氣是直跺腳,既然老爺都這麼說道了,該死章季軒,那你還擋我面前幹什麼。
章季軒擔憂說道:“爹,並不是她怕見您,只是娘說過要讓她禁足初曉堂,可是她卻私自出來,娘若是要責罰她話就不妙了。”
章崧說道:“你這樣擋著成什麼樣子,還不讓她出來。”
章季軒只得收回手臂,讓一直躲他身後秋錦瑟走了出來。
章崧看了秋錦瑟一眼後,轉過臉對蘇敏瑤說道:“軒兒所說這些可是屬實。”
他見蘇敏瑤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既然把她禁足,那定是她犯了錯誤,不知她犯了什麼過錯,要禁足?”
166 入朝為官
章崧見無人回答他疑問,轉瞬間便明白了事情頭緒。
無非就像朝廷上那些老謀深算老狐狸們一樣,爾虞我詐,栽贓嫁禍,用起來計謀就像呼吸空氣那樣,自然順暢。
他看到蘇敏瑤和上官晨月,要麼低下了頭彷彿研究,青翠大理石上是怎麼長出一棵小草,要麼左顧右看,表現出似乎沒有聽清楚章崧問話一樣。
章崧不禁想到這次狼狽而歸,若是戰場上真刀真槍被敵人打敗,那些沒什麼好說,但是事實上是什麼原因,大家心裡都明白。
被自己人出賣,算計,還差點死了荒郊野外,還好這次福大命大,險一些躲過了一劫,下次呢,下下次呢。想到這些不禁對朝廷事有些心灰意冷,事到臨頭才能看出來一個人真正面目,那些稱兄道弟人,你危難時候拋棄了你,總是心裡有些不忿。
章崧想到這裡厲聲說道:“哼,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