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章季軒一起出去了。
待章季軒他們走後,章季軒把木門從裡面插上後。便隨手摸了摸剛才那白衣男子坐過的椅子。
椅子的把手下面的一個不易覺察的小突起輕輕的頂著章崧的手指。
只要他一使勁,這牆後面的機關便會開啟,只是現在他不想這麼做,不管白衣男子到底是敵是友,不管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他都決定還是不要提前冒這個險的好。
在椅子上坐了一會章崧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他離開椅子開啟房門,然後朝著景天的房間走去。
章季軒和秦鍾從屋內出來後,章季軒便將他心中的疑問向秦鍾問了個遍。
秦鍾很是耐心的為他一一解答,只是因為心中有事,所以秦鍾說的話也都是含糊其辭,他現在只想找到那白衣男子問一些事情,可是那白衣男子早已不知所蹤,他又該到哪裡去找他呢。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章崧顯然是把白衣男子剛才說的那番話放在了心裡。
可是那白衣男子到底是敵是友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就相信他說的那些話,極有可能這白衣男子就是韓銘哲派來故意打探情況的,若是此時不行動起來的話,真的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只怕已經晚了。
想到這裡,秦鍾便撇下了景天和章季軒二人,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這院落之內。
還沒等章季軒回過神來,章崧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章崧表情凝重的對他說道:“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章季軒便跟隨在章崧的後面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房屋內。
待章季軒落座後,章崧方緩緩的說道:“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了,今日我便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