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孩子和自己都沒有事情才行。
皇甫文看著林晴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咧嘴笑,心中疑問,便走了過去。看著林晴似乎再寫什麼,他忍不住的問道:“林姑娘,今後是有什麼打算?就做這草藥的生意?”
這幾日相處下來,林晴心裡也覺得這一對皇甫兄弟的地位不簡單,就連阮寧也沒有聽說過。
在林晴看來,多一條人脈就多一條活路,她點頭笑道:“是有這麼個想法,不知道皇甫公子能否給林晴介紹一些生意?一直忘記詢問皇甫公子是哪裡人?”
皇甫文微微一愣,他是沒有想到林晴會問的這麼的直接。很快就爽快的一笑。“這個容易,只是林姑娘的身子怕是不方便呀。”
“草藥的生意是有人打理的,我們有自己的鏢局,運送藥材是沒有問題的。”林晴認真的說著,她也發現只往西南戰場送,遠遠是不夠的,要多謀幾條生路才是正道。
皇甫文覺得林晴這個人做事實在,也可靠,回去把這件事商量一下,以後御醫院的草藥都可以從林晴這裡進,價錢呢,也按照之前的給。
“我們是雲都人,以後林晴姑娘生完孩子,養好了身子倒可以去我們那遊玩一下。我們那四季如春,草長鶯飛,很適合調養身子。你救了我三弟,這份恩情我皇甫文記在心裡了。這塊令牌你拿著,以後到了雲都,拿著這塊令牌在任意一家酒樓,只要告訴他們你是我皇甫文的朋友,他們都會帶你去見我。”皇甫文說著便把令牌遞給了林晴。
林晴不明白自己只是救了皇甫哲,皇甫文為何跟自己這麼一份厚禮,她心裡微微有幾分的疑惑,不過後來這份令牌對她來說可是有了大的用處。
“這……這太貴重了,讓我實在沒有辦法接受,皇甫公子,請你收回吧!”林晴覺得無功不受祿,這也讓她心裡多少有幾分的忐忑不安。
皇甫文反而淡淡的一笑道:“只是個小小令牌,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皇甫文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的道理。”
林晴訕訕的接下了令牌,心裡依舊是忐忑不安,這皇甫文到底是什麼身份,剛才身上所散發的威嚴,真的讓她拒絕都沒有辦法。
皇甫文見林晴收下了自己的令牌,心裡很是開心。林晴哪裡知道,這令牌就相當於是定情信物,不過這都是日後的事情。
皇甫哲覺得皇兄皇甫文簡直就不管自己的死活,天天似乎就跟在林晴那丫頭的身邊,真不知道那丫頭哪裡吸引了他的注意,說真的,雲都的美人可是多如牛毛,什麼樣的他皇甫哲沒有見過。
而且皇甫文這個人別看笑眯眯的,其實他是心腸硬的人,對誰笑了誰就危險了,可是他在這裡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就連皇甫哲都覺得奇怪,林晴這丫頭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他冷硬的皇兄都轉性了。
皇甫哲因為胳膊的傷還沒有好了,是不準亂動的,被禁錮在床榻上,他是無聊的要命。
林晴每次來給他換藥,都是把他氣的半死,又憋不出話來。“林晴,你這肚子裡幾個月了?你男人呢?”
比如這樣的*的問題,林晴根本就不理他,裝作沒有聽到。皇甫哲看著林晴的打扮普通,但是完全遮擋不住她的美色。可是他就是覺得在哪裡見過,怎麼都想不起來呢。“林姑娘,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我有點兒想要回家了,想我母親呢。”他故意用這樣的話來噁心林晴,皇甫哲從小到大就是個小惡魔,向來只有他捉弄別人的份,從未有過別人捉弄他的份。
不過呢,他最害怕的可不是他的父皇,而是皇甫文。
林晴心裡非但沒有被噁心到,反而輕輕的撫摸著皇甫哲的頭,有些母愛氾濫道:“你的傷過一個月左右就可以拆線了,拆線之後你便可以離開了。是應該早點回去,免得你母親擔心。”
皇甫哲居然沒有惱羞成怒,反而乖巧的如同小狗一般,任由林晴順毛。
林晴溫柔的時候,很讓人痴迷。
轉身便離開了,皇甫哲心裡反而對林晴沒有那麼討厭了。“二哥,趙大人怎麼說?林姑娘的病情他有辦法嗎?”
皇甫文一愣,他怎麼也關心起來了,他不是跟林晴不對付嗎?
皇甫哲咳嗽了一聲又解釋了一下。“還不是因為她給我治病嗎?她要是有事了,誰給我看傷,再說了,這傷沒事了,自然要謝謝她,也不希望她有個三長兩短,萬一賴上我們怎麼辦?”
皇甫文被皇甫哲這臭屁的話弄的哭笑不得,“趙大人說問題不是很嚴重,只是生產的時候要注意,不過現在還早,而且林晴自己是郎中,應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