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分高高在上的。明明截教與闡教同是在修煉界最具威嚴的教派,但是闡教的人卻總是看不起截教那群魔亂舞的場面。認為她們這樣妖物都上不了檯面,殊不知就算獲得同樣的成就,妖也比人付出的更加多一些···

姜王后聽著芮茹告訴她的這些事情,不知道在想寫什麼。手中那原本盛開的花瓣,被蹂·躪的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良久之後,她才彷彿反應過來一般。伸開自己的手掌,讓那已經殘破的花瓣掉落在地面上。抬腳踩著它們走了過去,芮茹有些困惑自家主子的表現。張口剛想要詢問,便聽到了自家主子的聲音。

“聽說那西伯侯姬昌有兩個兒子,同樣都是器宇軒昂,才華橫溢。若是他的孩子來這邊的時候,記得告訴本宮。”

“芮茹記住了。”芮茹點了點頭,這西伯侯姬昌難不成要被陛下留在宮中許久?否則主子怎麼會有這般說法?心下暗暗留了幾分心思,準備讓與自己比較好的宮女侍衛們都離那西伯侯姬昌遠上幾分。否則,若是壞了陛下的計劃,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帝辛將那西伯侯姬昌留在宮中之後,彷彿便將他遺忘了一般。無論那朝堂中人說些什麼,下了朝之後他是寧可與自己的王后談論一番風花雪月,也不願意見姬昌一面。

姬昌被帝王扣押在宮中的訊息,最終還是傳回了西岐。姬昌的長子伯邑考憂心父親的安危,便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弟弟,獨自一人前往朝歌獻寶。願用寶物來換取自己父親的自由。

長途跋涉而來,這伯邑考卻並沒有在第一日見到帝辛,反倒是看到了的一位頗有世外之人意味的老人。姜子牙從伯邑考居住的行館中離開,原本那帶著慈愛的眼眸中劃過了幾分晦澀難明的味道。越是接近,便越是覺得有些事情是走的既定的軌跡。

無論是高高在上的龍,還是最低下的螻蟻,都有著追求自己自由的權利。無論什麼人,知曉自己的所有都不過是別人一句話的問題,怕是誰都不會樂意。就一句命該如此能夠說明什麼?不還有一句是事在人為,人定勝天嗎?

不說伯邑考獻寶之時帝王那副懶洋洋提不起精神的樣子,就只說那寶物似乎見了帝王便失去了所有的靈性一般,便足以讓伯邑考無法言語。獻寶的策略也就這般擱淺,他便只能夠從別的地方下手。

到了皇宮,他自然會讓手下的人去打聽一下這宮內宮外的言語,其中最多的不過是帝王有多麼·寵·愛王后。與王后兩人那是朝夕相處,如膠似漆。他自然便向王后下了拜帖。雖說他一個男人求見那王后娘娘是有幾分不妥,令人意外的是一向連女眷都不怎麼接見的皇后居然接見了他。

姜王后此時正靠在帝辛的身上,耳畔是對方近在咫尺的心跳聲。無論離得多麼近,這般跳動的聲音卻無法對她產生的任何的影響。聽那侍衛向帝辛報告說伯邑考已經與那蘇妲己相遇,兩者是郎有心妾有意的看對了眼。所以這覲見姜王后的事情也就變得不了了之···

姜子牙施計讓那西伯侯姬昌來了一場金蟬脫殼之計,西伯侯姬昌不應。帝辛以其子伯邑考的人肉餡餅為他做了一頓膳食,斷了這君臣情誼。最終應了這姜子牙金蟬脫殼之計離開,隨行的還有這商湯的名將黃飛虎。黃飛虎之妹黃貴妃與之同行離去。

那蘇妲己也隨之離開,卻說是要全了其與伯邑考的一段情誼。

帝辛彷彿看到了面前的一張棋盤,所有重要的棋子都已經是以別的方式各規各位。或許應當說是除了他沒有辦法接受的蘇妲己。若是他真的還只是商紂王,或許不會介意與蘇妲己來一次逢場作戲。但是,現在的他,是絕對不會擁有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就算只是單純的擁抱,也會讓他有幾欲作嘔的感覺。

這是那麼多世界留下來的執念,已經融入了靈魂,無論這身體是否更換都無法改變。他的生命中就只有她,為的也不過是她的生命中只有他···

“你們都退下。”姜王后從帝辛的懷中起身,對著那些宮女侍衛們揮了揮手。除了剛剛那位為帝辛解說事情的黑衣侍衛,其他人都十分順從的退了下去。帝辛對那人點了點頭,黑衣侍衛身形變換,很快便不知曉去了哪裡。

“梓童···”帝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親近與·寵·溺。

“安宸,你還想玩多久?”她的聲音卻已經不見了姜王后的賢惠與溫柔,同樣的聲線,卻依舊能夠讓人有清冷的感覺。不似拒人於千里之外,卻也是溫潤中帶著疏離。

“······”安宸的表情一滯,他知曉他這般不隱瞞她,她總會知曉的。但是在真正面對這一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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