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從懷中掏出了個小小的紙包,把紙包裡面的白色粉末抖落在那條長達兩米的大蛇身上。
一陣“嗤嗤”的刺耳的聲音響起,那條蛇身上冒起了陣陣白煙,一陣難聞的味道隨著彌散開來,接著那條蛇就在那白煙中化成了汙血中的血塊。
煙雲收起手中的小紙包,對臺下的人微微一笑,“大家不必緊張,這並不是真正的蛇。”煙雲也明白,若不解釋一下,他恐怕會被所有人敵視,成為眾矢之的。
不過,眾人可看得清清楚楚,剛剛那不是真正的蛇是什麼?玩具蛇?哄小孩子吧?這蠱宗的宗主究竟是搞什麼鬼?
看到眾人懷疑的眼神,煙雲只好繼續解釋道,“其實,這是蠱宗的一種秘術,恕我不能夠告訴大家。那條蛇,也只是這位永珍宗長老體內的血氣凝結而成,他只是被自己的血氣所傷。”
眾人面面相覷,這只是蠱宗的一種秘術?
那麼,這種秘術也太可怕了!
居然可以在須臾之間在對手的體內,用蠱術凝結成蠱,反噬對手!這要何等高深的蠱術啊!
雖然眾人還是不太相信煙雲的解釋,但是除了這種解釋,也沒人能夠想到更為合理的解釋了。
因為,就算是煙雲為了玄門大比早就在做準備,也不可能跑到遠在千里之外的永珍宗,給這位長老施蠱!
永珍宗的人上來給這位長老收屍的人,都膽戰心驚,生怕這位長老的屍體裡面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蠱蟲冒出來,然後鑽進他們的身體,那就太恐怖了!
這蠱宗殺人的手段也太過殘忍了!
這位長老的死狀也成功的讓煙雲站在擂臺之上,無人再上臺挑戰。
聽雲陌敘述完剛才煙雲與永珍宗長老的比試,楚喬深深的覺得,當初他信的降頭術和蠱術,在真正的蠱宗高手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難怪當初爺爺也曾經說過,與苗疆的蠱術比起來,那些降頭師們學到的只是皮毛而已!
“喬喬,我想上去挑戰一下煙雲。”雲陌對身邊的楚喬道,“如果我勝了,估計就不用打下一場了。”
“你有把握嗎?”楚喬蹙眉道,“那位永珍宗的長老已經是地階巔峰實力了,都不是他一合之將,他的手段太過詭異,我不同意你上去比試。”
“我……”還沒等雲陌開口,另外一個聲音突兀的冒了出來——
“哎喲,雲少主,這是準備上臺挑戰煙雲宗主嗎?”
眾人轉頭望去,只見大腹便便的司馬世家家主司馬睿帶著他的幾個手下,緩步踱了過來,臉上帶著虛假的笑意,“雲少主真是年輕有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吶!在下佩服!佩服!”
楚喬忍不住開口道,“你胡說什麼呢?誰說雲陌要上臺起挑戰煙雲宗主了?”
“咦,我剛剛明明聽到……”司馬睿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我明明聽到雲少主說要上臺挑戰煙雲宗主的啊!”
“你聽錯了!”楚喬沉聲道,“司馬家主,這裡不是你司馬家的帷幕,你還是請回吧!我雲楚兩家的事情,還不需要外人來置喙。”
聽楚喬這麼不客氣的話,司馬睿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連那虛偽的笑意都難以保持了,臉色一沉,“楚家少主,這就是你們千年楚家的待客之道?在下聽聞楚氏人丁稀薄,在少主這一輩,只有兩位直系的血脈,且都是女子,所以這少主之位才落到了你的身上。可是,即便你是女子,也得有點當家做主的樣子吧?你代表的可是楚家!”
“哼……”楚喬冷笑了一聲,“待客之道,楚喬自然是懂的,可是,前提是,您得是客,才當得起楚喬的待客之道!這裡不歡迎你,司馬家主,難道還非得我下逐客令?或者說,司馬家的人,臉皮就這般厚?”
“你——”司馬睿的臉幾乎都要黑出水來了,“哼,我不跟你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說罷,他恨恨的瞪了楚喬一眼,轉頭對雲陌道,“雲少主,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次玄門大比,暗流洶湧,很多世家宗派都結成了同盟,我們司馬家和雲楚兩家都同為五大家族之一,我想與你們雲楚兩家結盟,不知道你的意思……”
這傢伙終於是坐不住了,司馬家幾位年輕俊傑都折損在了擂臺上,剛才煙雲的強悍又深深的刺激了他,讓他不得不再次厚著臉皮來找雲陌,卻一來就被楚喬給搶白得差點破功。可是,司馬家又的確找不到更加合適的盟友了,他還是開口把自己的意思給說出來,想著自己都這樣給他們面子了,他們應該見好就收吧?
誰知道雲陌聽完司馬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