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怡妃娘娘就被仗刑致死,臣求陛下為小女做主,為臣做主啊。”
沈初寒放下硃筆,雙手交叉看著他,“範卿,這件事本就不是隻是範才人得罪了怡妃的事兒,是她出言辱了皇后,這本就是大罪,她半點不認罪只是喊著怡妃不配處理她。朕以為,怡妃這樣的處理方法卻沒有半點不妥的。”
範尚書磕了一個頭,“陛下,怡妃本就是罪臣之後,她位居妃位已是陛下洪恩,小女自小被臣教導的極為懂規矩,怕就是因為怕怡妃對著陛下還是有叵測之心,畢竟她的父親伯父都……難免對陛下沒有,還請陛下……”
“夠了。”沈初寒不耐煩的打斷他,“範卿,朕憐你失女不與你計較這麼多,可是你張口閉口怡妃這樣怡妃那樣,你是外臣,對朕的女人這樣不知避險,你簡直是放肆。
“範才人已經是宮內婦,她犯罪受罰,已經不是你外臣可以置喙的了。”
“陛下。”
“退下去。”
若是十年以前的沈初寒並不能以自己威嚴來震懾這些朝臣,這些骨幹。可是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他雷厲風行的手段,甚至他的眼神都叫這些朝臣已經重新看待他了。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少年太子,已經是站在最上頭不許任何人違揹他心意的皇帝了。
範尚書終於還是不得不退下去,他有什麼辦法呢,這樣唯一的女兒本來是千嬌萬寵的長大,本也沒想她能進宮,只想著可以嫁一個家門相當或者稍微差一些的,這樣就可以富貴無憂的度過剩下的時間。
可是她執意要進宮去,對著自己嬌養的女兒還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答應了,如今卻是連屍身都拿不回來。
他有什麼辦法呢。
莫嫣然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