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太醫怕是一切都付之東流還變成笑柄了,就怕連沈初寒都以為是她自己下的套了。可是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以沈初寒對她和肚子裡那個“孩子”的在乎,自然就是應該朱承恩來負責的,那陳近左右就算醫術高超他怕也是不會輕易信的。
那日不過是早有安排,莫嫣然拿上藥去忘憂宮的時候疏影她們就使人去太醫院招呼了一聲,不然朱承恩哪裡就會那麼碰巧趕不過來。又逢莫嫣然一直喊疼,狀態極差,沈初寒方寸大亂才會一時就算發現了不是朱承恩在看脈,也不會計較那麼多。
就便是脈案,也是輕而易舉的填了。等朱承恩再能來給莫嫣然看脈不過也是過去好多天了,怕是沒那麼容易看出來了。更何況莫嫣然向沈初寒求了許南風,今後就更有理由推了朱承恩。
只那陳近和許南風他們的關係可一定得瞞嚴實了。
“他的醫術,是承你的?”她歪著頭看他。他低著頭,頭上墨玉的頭冠隱隱發光。一時間她都晃了神。
“不是。”他收了手,“不過他醫術不錯,左右送進來了你就可以放心用著。”他嘖了一聲,“最近也還是不能叫旁的人給你看脈,他下手也挺狠的,藥性壓的那麼重。”
她嗯了一聲,“許是怕輕了一下子反應不出來。”她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催那什麼的藥,哪兒那麼靈驗了。想不到就那麼靈了,想不到還那麼疼。
她好像想到什麼,“原來有一個太醫說過我是不容易懷孕的體質,那我又突然懷孕了,……然後皇上他們恐怕就不會當回事了,可是我們都知道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她舔了舔唇,“那我……”
“誰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