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陛下對她才是真愛。對著旁人,若是因著旁人的事和她有所爭辯,那依著她如今的脾氣。”皇后拍了拍她的手,“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見她點點頭,皇后才嘆了口氣,“我本是不樂意你去對付她的,畢竟她也是個可憐人,可是吧,”她搖搖頭,“左右是你想做就去做,小心點不要被拿住了把柄就好。”
拿住了把柄其實也不怕,封絳白已經被寵壞了,她雖沒見過當初的封絳白是如何的冰壺秋月,只現如今的她,已經被那可怕的單相思給眯了眼,甚至在她自己眼裡,這都不是單相思了,這才是最可怕的事了。
她笑了笑,“這般大事,我自然是要去拜訪過皇后娘娘的。”且柔扶她站起來,“主子還不能出門呢,早上都沒有去請安,如今去見娘娘怕是有不妥。”
她腳步停下來,狠狠的嘖了聲,“所以什麼事都是有利有弊的,叫我單單在床上躺個一個月,便是什麼事兒都過去了。哪裡還有什麼熱鬧了,高高在上的淑妃如今卻淪落到嬪位,這樣的事,我竟然不能親眼見證。”
她扶了扶額,“你不要和我說了,我一定要靜一靜。”
且柔抽了抽唇角,“早點時候疏影出去探聽訊息了,不多時就回來了,到時候娘娘倒是可以聽她如何講的。”
莫嫣然不高興,“怎麼呢,叫疏影去,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本是有那麼七八分有意思的事兒,被她說出來,生生就降到三四分了。本該叫清淺去……”
說話間疏影便回來了,她快步走進來,“主子若是不想聽,便不講了。”
莫嫣然馬上坐正,“喲,疏影回來了,且柔趕緊上茶上瓜子上坐……”
這個不是以前高貴冷豔的我們的娘娘,說真,嚴肅臉。
“說是早上請安時候封嬪便不曾去請安的,忘憂宮人來說她們娘娘身子不適告假呢。”清淺在一旁接話,“也是,擱誰也不去啊,這樣千差地別的,說不準還是要坐在九嬪的後頭,這恥辱,封嬪娘娘哪裡肯受了。”
疏影看了她一眼,也不搭理她,自顧自講吓去,“可永康宮卻是熱鬧的很了,不少人都想著踩壓封嬪呢。”
“也就是揹著她罷了,真是碰到了也是半點不敢聲張,畢竟她可不是旁的什麼失寵的妃子,她長居妃位這麼多年,又是陛下在太子時期就寵著上來的,這份量,便是遭貶也是許多人比不及她的。”且柔搖搖頭,手下繼續給莫嫣然掐著肩膀,莫嫣然也點點頭,“這話卻是在理了,她曾經是淑妃,即便是如今不是了,誰也不能掩蓋她曾經那般受寵的事實。
“不過嘛。”她笑了笑,“疏影接著說。”
疏影點點頭,“奴婢剛出去打聽卻也是聽聞了一些說是不少娘娘小主已在中午去看望封嬪了,可忘憂宮一如既往的銅牆鐵壁般半點進不去。卻也沒人敢亂闖。”停了一瞬,她似乎語氣更輕了點,“剛剛卻是傳來訊息,是未央宮來的,說是陛下下旨封嬪禁足忘憂宮呢。”
這麼一來,明著是禁足,隱隱卻是還是傳達了陛下對她仍是在意的意思,便是貶了她,也不許旁的什麼人去折辱她,叫她難堪。
陛下,對她到底是有心的。
“主子……”
“嗯?”她揮開了且柔的手,自己撐著臉,“陛下若是太過無情無義,這場仗還真是打的無趣的很了。”
既然說了封絳白是強敵,自然要達到了強敵的地步,不然片刻就被放棄了,恁的叫人失望了。
本以為一個月時間難熬的很,卻不想不過日日在宮裡過著也過的很快。莫嫣然早晨就能去永康宮給皇后請安了,說起來許多人也是有快一個月沒見著她了。卻見她氣色好的根本不似掉了孩子的人,想想也是,便是她小產的一個月不得侍寢,陛下也是日日過去陪她的,聖寵更甚從前,氣色如何能不好了。想到這裡,真是叫人咬碎一口的牙了。
皇后娘娘卻是看她很滿意的樣子,還慰問了兩句,怡嬪加上皇后娘娘,那才是真是大殺四方了,人人見著她們都想著縮著尾巴過日子了。
剛出了永康宮就被莫屏幽攔住了,“妹妹身子可是大好?”
相比莫嫣然,那莫屏幽的氣色卻是差的離譜,離得近了更看清她臉上厚厚的粉了,她微微皺著眉頭,卻好像無奈的擠了一個笑來看著她,莫嫣然挑眉,“勞姐姐掛心了。”
她舔了舔唇,“卻不知妹妹方不方便,本宮……我有一些話想與妹妹說的。”神情略微有些懇切,卻叫莫嫣然覺得有些奇怪了。
自上次她見過莫屏幽她的態度就發生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