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旁系的郡主縣主,還有皇子妃們就要靠邊站了,誰不知道宮裡的三個巨頭對這位嫡長公主那叫一個寵愛有加。
“祝皇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比起其他人的祝壽詞,江如墨的略顯老套,可她實在是不會那些,來的路上駙馬在馬車上仔仔細細的教了她一些,她就是記不住。
詞不夠,禮來補,江如墨拿出一個紅木錦盒程給太后。
嗯,哪怕老人家命不久矣,她的禮也準備的很用心。
太后笑眯眯的開啟盒子,裡面赫然是一尊極品翡翠精心雕琢的長壽松,“皇祖母可喜歡。”
“喜歡喜歡,歡兒送的哀家都喜歡。”
送完壽禮,按照往年的習俗,永樂公主應當直接落座在太后身旁,宮中人連座位都替她準備好了,可江如墨顛顛的又下去了,坐到了駙馬邊上。
“哎,今個哀家怎麼看都覺得公主與駙馬和平時不太一樣啊,皇帝覺得呢?”
上位三人都心如明鏡,偏偏要調侃一番。
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人是左相和大將軍,哦,還有秦映雪。
這是什麼情況。
“皇祖母~”
“好好好,你們玩你們的。”太后看著他倆好,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而林仲卿只想緊握住這暴風雨前的寧靜,他誰都不理會,一心一意為身旁的女子挑去魚刺,再將魚肉送到她的碗裡。
“味道怎麼樣?”
“沒有大寶做的好吃。”
大寶大寶,會做菜有什麼了不得。
林仲卿吃味,湊到公主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明日我給公主做早膳。”
江如墨可不上這個當,“別了,君子遠庖廚,駙馬是君子。”
“我是不是君子,歡兒心裡最清楚。”
他這聲歡兒讓江如墨紅了臉,腦海裡通通都是林仲卿夜晚的模樣,他赤。裸著壓在自己身上,精壯有力的身軀不斷的挺動著,讓自己如飄在天空中的蒲公英種子,風怎麼吹,她怎麼飛。
江如墨淺酌了一口杯中酒,不僅沒有壓下去那股火,反而有種越燒越烈的跡象。
桌子底下又一隻手暗暗的搭在了她的腿上,一上一下,輕輕滑動,撩的江如墨身子都軟了。
在場可有幾百號人,她的駙馬怎麼這樣,說好的君子呢。
狐狸精!
小妖精!
江如墨起身,用腳漫不經心的扒拉了一下林仲卿,“皇祖母,孩兒去醒醒酒。”
“去吧。”
林仲卿連忙站起來,“皇祖母,孩兒陪公主。”
太后更樂呵了,“去吧去吧,這壽宴年年如此,也無趣,你們這些小輩可在宮中轉轉,御花園的牡丹這時開的最好。”
江如墨不管那些人,也不讓宮女跟著,帶著林仲卿去了御花園的一處幽靜之地,“坐那。”
林仲卿乖乖坐在了石凳上,公主便順勢跨坐到了他腿上,“本宮嫌凳子髒。”
林仲卿笑,“我以為那日掉進泥潭後你就不嫌髒了。”
“你還說!”江如墨撅著嘴巴掐了掐他細嫩的臉,隨即吻了上去。
林仲卿這個狐狸精玩起了欲迎還拒,緊閉著嘴唇,眼含笑意的盯著江如墨。
江如墨偏要親他,柔軟的舌尖用力的要去撬開他的嘴唇,奈何林仲卿咬的太死,她怎麼也闖不進去。
“哼,我看你能撐多久。”江如墨說著捏住了他的鼻子。
林仲卿憋著氣,忍著笑,看江如墨的視線愈發綿柔。
林仲卿終於憋不住了,唇齒微張,短暫的喘了口氣,江如墨鬆開手,餓虎撲食一般堵住了他的唇,與他糾纏在一起。
不遠處秦映雪看著這一幕,心底有種莫名的恐懼蔓延開來……
……
江如墨與林仲卿親熱完,心頭的火稍稍褪去了,反倒是林仲卿被她撩撥的不上不下,難受的不行。
“好歡兒,什麼時候回家啊。”
江如墨瞥了他一眼,存心報復,“我要在宮裡陪皇祖母兩天。”
“別啊……”
林仲卿話還沒說完,只聽御花園深處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離老遠就能聞到諷刺的味道。
林仲卿隱隱約約聽到了秦映雪的名字,瞭然於心
,輕嘆了口氣,有心去看看,可……
江如墨也聽到了。
“怎麼?憐香惜玉啦?”一開口就像打翻了的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