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相爺不願意,再帶回王府。”
侍衛聽後急忙叩首道,“是。”隨後,他起身離去。
秦楚回頭就見張小滿黑溜溜地大眼睛看著自己,秦楚眼一眯,冷然道,“怎麼?你也想為劉泰求情?”
秦楚這一說,張小滿就十分肯定了,劉泰果然就是張曉露的舅舅!
張小滿見秦楚叱問,急忙笑道,“義兄真愛開玩笑!這劉泰可是犯了國法,小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好左右國法定則?再說,就算求情也輪不到小妹出馬啊!如果這事是可以求情的,爹爹自然會找義兄商量,而既然爹爹不願意出馬,也就是說,這事已是板上釘釘的了,我再說也沒用!”
秦楚聽了一愣,隨即笑道,“你倒是聰明!”說著,他又哼了一聲道,“你那三妹不知道事情輕重,劉泰犯的,可是滿門抄斬的罪,劉香香既然嫁給了相爺,那她就是相爺的人,和劉家再無牽扯,如果劉香香再不識相,還是不停給她哥哥說情,這一傳出去,倒時候就得連累相府!你回去後好好與你那不識相的三妹說說!”
上回張曉露求見,他懶得和她說話,也沒告訴她任何緣由就斥責她離開,如今是看在張小滿的面子上,他才願意多說幾句。
張小滿點點頭道,“多謝義兄提點。”本來她是不想插手,甚至不想過問的,可一聽他說要連累相府,知道這事有點棘手,看樣子回頭她還真得找找她三妹,給她提點提點。
秦楚見她又開始提筆練字,忍不住喚了聲,“義妹。”
張小滿回視過去,見秦楚又眯起他那雙犀利的雙眼,心裡凸稜幾下,問道,“義兄何事?”
“義妹既然不是為了替自家三妹向為兄求情,那你那晚過來找我,是所為何事啊?”
秦楚這一問,張小滿明顯感覺到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威脅氣息,張小滿立刻明白了,這傢伙還在懷疑她下藥一事。這丟來丟去,他又把問題丟了出來,勢必要她給他一個答案不可。
張小滿嘴角有些抽蓄,牽強的笑了笑,解釋道,“義兄有所不知,那晚我的確是受了三妹的情,不過小妹不是來替她求情的,小妹那晚過來,只是為了探聽些口風。這探聽口風和求情根本就是兩碼子事,義兄您說是不是?”
“怎麼說?”秦楚咄咄逼人又問。
張小滿嘆了口氣後回道,“探聽口風的意思,就是小妹只想知道三妹舅舅家的罪行是不是真實的,如果不是真實的,那小妹回頭就可以好生安慰三妹,但如果是真實的,那小妹回頭就去勸解勸解,開導開導。但不管口風如何,小妹都不會左右王爺的決定。”
瞧著三寸不爛之舌,張小滿著實佩服自己,再看秦楚的眼色稍稍緩和了些,就知道這畜生對她的話,聽進去了半分。
不過秦楚沒打算這麼簡單放過她,“可義妹還缺為兄一個合理的解釋!關於那茶……”
丫的!不提行不行?張小滿就是不想記起那晚的事!
張小滿臉色一紅,隨後低頭說道,“義兄不必著急,那晚事的始作俑者,小妹心中有數,不過小妹不打算現在說出來,等有機會,義兄自己去用眼睛判斷,這一來可以免除偏聽一面之言的誤區。”
相府大小姐,前幾日出門去了國泰廟,為全家人健康祈福,聽說是在王爺入住相府前就已經出門了的。綏陽山路難走,這一路起碼要花上半個月,等半個月,等那大小姐回來之後,張小滿就想讓那大小姐付出點代價才行!不然,她心裡就擺著一個疙瘩!要知道被人算計的滋味,可不好受啊!而且她向來就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
對於張小滿的回答,秦楚有些滿意,又有些不滿意,雖然他已經相信了她的話,知道這下藥一事肯定不是她所為,可就是不知道怎的,聽見她的回答,心裡頭堵的慌,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就在他眼前,他卻怎麼也抓不住。
看見張小滿紅透了的耳根子,心想她肯定是想起那晚的事,這一想,秦楚心裡頭突然喜悅了起來,之後他見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練習毛筆,忍不住上前走到她身後,大手瞬間覆蓋住她白嫩小手,把頭往她耳邊一靠,故意在她耳側吹了口氣,說道,“義妹握筆姿勢又不正確了,為兄糾正一下。”
鼓動——
張小滿心頭狠狠漏跳了幾拍,瞬間,她臉赤紅了一整片,心裡頭不停大罵那隻畜生!她怎麼會不知道這畜生故意吃自己豆腐!還用十分正當的理由,因為是她自己求他教自己練習毛筆的,被他大手摸走,被他在自個兒耳邊吹氣,還不是她自作自受來著?
張小滿一再暗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