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問道:“我如何?”
“我……”
“你又如何?”
“我不明白,我明明就命人到處埋下了炸藥,你們又是如何躲過的?”他不明白,明明他就命人暗中在必經之路秘密的埋下了炸藥,並做下了只有他們的人才識得的標示,可為何他除了炸城門時的爆炸聲後,就再沒有聽到任何的爆炸聲?
“這個很簡單!因為那些炸藥全是假的,裡面裝的全是泥土。”
“不可能!他不可能賣假炸藥給我,我明明就有試過炸藥的威力的。”蘭王不相信雷索所言,那林清風明明就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狗皇帝,又怎麼可能會賣給他假的炸藥?
“沒有什麼不可能!因為,林楚由始至終都是我的人,你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盡現在我的眼中。”皇帝目帶可憐之光的看向蘭王,殘忍的告訴蘭王,其實他由始至終就被人耍得團團轉。
“你……你們……”蘭王頹然跌坐在地上,嘴巴一直喃喃自語,“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雷將軍,請他們關入天牢,等候發落。”皇帝不想再看見蘭王父子。
“末將領旨!”雷索朝剛剛就隨他而入的御林軍使了個眼色,道:“來人啊!把蘭王父子押入天牢。”
“是!”
眾人目送蘭王父子被押走,皇帝看著高丞相,道:“高愛卿,你先帶著高二小姐回丞相府吧。”
“是!微臣遵旨!微臣謝主隆恩!”
“格日樂圖!”
“格日樂圖,在!”柳正揚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身喜服的他站在大殿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今日是你和如意公主的大婚之喜,如今吉時已過,朕深表歉意,朕認為應當另選良日吉時,不知你意下如何?”
“格日樂圖,認為此事萬萬不可!”
“哦?快說來聽聽。”
柳正揚的目光從上官楚楚身上掠過,但僅僅是一眼,隨即他一臉真摯的看著皇帝,道:“天下皆已知婚訊,格日樂圖認為,此時更不可讓百姓生疑,造成不必要的慌亂。這婚需繼續進行,我們草原國並不是很信這些時辰問題,我們認為誠心誠意才是最重要的。”
聞言,皇帝心中滿意,卻又扭頭看向一側的太后,詢問她的意思,“母后,你覺得呢?”
太后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楚楚,隨即看向大殿上的柳正揚,滿意的點點頭,“事關他們小倆口,我們還是聽從他們的意思吧。”
上官楚楚迅速的垂下了頭,讓人看著以為她是害羞了。
皇帝輕瞥了她一眼,哈哈大笑,道:“格日樂圖,朕見你急著抱得美人歸,那朕就成全你。不過,如意乃是朕的皇妹,穆蘭朝的長公主,今日為了兩國和平遠嫁草原國。朕如今就將醜話說在前頭,你切不可辜負朕的皇妹,否則的話,於公於私,朕都不善了此事。”
“格日樂圖一定謹記皇上的話。”
“好,好,好!”皇帝點點頭,立刻吩咐:“來人啊,送公主回去重新梳妝更衣。”
“是!”
太后陪著上官楚楚返回慈安宮,路上夏荷僅以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抱怨,“小姐,你說他是什麼意思?幹嘛這麼著急?既然蘭王的陰謀已破,小姐完全不用再去和什麼親。”
她就是不樂意見上官楚楚為柳正揚而梳著婦人髻,穿上大紅喜裙。剛剛為了大事著想,勉強一下也就算了,可現在既然已經沒事了,幹嘛還要再上一次花轎。
依她看來,那柳正揚分明就是故意而為之的。
上官楚楚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叮嚀夏荷注意一下場合,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
重新穿上了那件盛世喜裙,上官楚楚再一次坐上了花轎,在太后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出了宮門,出了城門,一步一步的接近了她盼了多年的自由……
議政大殿。
“草民林清風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林清風隨著雷索一起進宮,據說是這位百姓心中的仁義明君要召見他。皇帝看著大殿上那個儀表不凡,溫潤如玉的男子,擺擺手,道:“平身!”
原來這個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林楚,他是穆蘭朝赫赫有名的南方商賈,本以為是一個充滿銅臭味的商人,想不到卻是這般一個神仙般的男子。林府的財富堪稱穆蘭朝第二,第一是如今已被抄封的蘭王府,但是,皇帝心裡知道,其實穆蘭朝的第一富商是上官楚楚。
昨晚,他連夜坐鎮,召集了五十個侍部擅長賬務核算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