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奉主。”
古術面上的表情變了幾變,眸子轉了轉,笑道:“那是自然,在【失魂島】島主就是我們的天,我們定是要忠心耿耿的。”憤憤的拂袖轉身回到他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古術咬著銀牙,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牙縫裡嘣出來的一樣。
見他如此,上官清如則是暗暗的笑了個倒仰。
哼——無恥小人,忠心耿耿用在他的身上,那簡直就是辱沒了先人創出的文字。昨天還是狠戾的將她囚禁,剛剛又在院子裡為過足了當島主的癮,他現在來示好,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不對!他並不是來示好,他根本就是來示威的。
不然怎敢對這裡的丫頭指手劃腳,自行懲戒呢?
上官清如瞭然的看了一眼古術,整個人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
她不急著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她現在想的是該如何收拾了這個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當年爹爹視他為子,將畢身武功都教予他,就是想著讓他從旁協助她們姐妹,怎知他竟藏著那樣的狼子野心。
廳裡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古術無聲的打量著上官清如,那目光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直直的朝上官清如身上刺去。可上官清如倒像是神經粗了些,仍舊微勾著嘴角閉目假寐,完全就把古術當成了空氣。
心中無數疑問浮了上來,古術皺著眉想起了昨日還指著他破口大罵的上官清如,再看了看現在的上官清如,他突然有種認為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上官清如的錯覺。
心中一凜,他這麼想著,也就不加思索的去做了,他一個箭步的衝到了上官清如面前,伸手就去扳她的肩膀,想要一探清楚。用力一扳,卻不料就在這時,上官清如睜開眼睛扭頭過來,笑眯眯的看著他,卻是不問也不恕。
腦門閃過一道亮光,古術驟然鬆開他的手,驚遲的退了幾步,舉起手掌細細的看了看,又暗自運功,發覺並沒有什麼異常時,他才放心了下來。
“師妹,黑玉令牌在哪裡?”事到如今,古術也不願再跟上官清如兜圈子,直接的道出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昨天他把上官清如關了起來,可是,讓人搜遍了她的全身,又把她住的地方上下翻了個遍,就差沒有挖地三尺了,可就是沒有看到那塊代表島主身份的黑玉令牌。
已經兩天了,如果上官清如再不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怕眾人會開始懷疑他。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用這種手段當上島主的,所以,他暗中囚了上官清如,對外稱她出去巡海了。他要得到黑玉令牌,還要上官清如親口說將島主之位讓賢給他,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正大光明的坐上島主之位。
他的手段雖然卑鄙了些,無恥了些,可是,他並不希望有人在背後說他的島主之位來得不正。
古術是個卑鄙無恥,又心計重重的人,但他同樣也是一個好極面子的人。
上官清如笑了笑,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古術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仰頭笑了起來,“哈哈,師妹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說——黑玉令牌到底在哪裡?否則就別怪師兄心狠手辣,斷了師父的最後一條血脈。”
“師兄?師妹?師父?”上官清如的眸底翻起了洶湧的波浪,她終於淡定不下來了,她朝古術恨恨的呸了一聲,罵道:“呸——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我爹待你如子,你卻想方設法的害他。我還真是承受不起,你的一句師妹。哼——”
瞧著上官清如生氣了,古術反倒就開心了起來。
他一臉戾色,可嘴邊卻是浮現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走到上官清如面前,伸手扳住了她的肩膀,說道:“那老東西待我如子?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如果他對我好,那他為何不肯將清婉許給我?如果他對我好,為何不肯將島主之位傳給我?對我我?哼——他不過是想讓我成為他最忠心的一隻狗罷了。”
說著,說著,古術的情緒開始激動了起來,手上的勁也加重了不少,上官清如的肩膀上傳來痛感,像是那肩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一樣。古術看著上官清如那像要吃了他的眼神,笑了笑,道:“恨我?想殺了我?哈哈——師妹,你吃了雙份量的軟骨散,你根本就像是一團爛泥,我就是站著不動,你也傷不了我。”
話罷,古術又仰頭得意的笑了幾聲。
上官清如嘴角掠過一道愉悅的弧度,一閃而過,快到古術完全沒有察覺出來。
“來人啊,把人給我帶上來。”古術的雙眼充血,目露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