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旁支過繼子嗣,臨終上書請收回爵位,還留下一句對韓太夫人的不可原諒,含怨而逝。
從此,再無明威將軍府。
作者有話要說:插播個番外。至於為什麼韓老太爺最後會怨韓太夫人,以後正文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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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麼麼噠。
各位親中秋快樂!!
☆、第195章 番外——狂生的金枝玉葉各人姻緣天註定
番外——狂生的金枝玉葉;各人姻緣天註定
傅澤明將邸報往案上一拍,憤而陳詞道:“張氏一黨為篡臣者,那他們這些人便是態臣者;‘內不足使一民;外不足使距難,百姓不親,諸侯不信,然而巧敏佞說;善取寵乎上。’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是在為國為民。”
正在梳妝的寧蓉公主被傅澤明的忽然憤慨嚇了一跳,忙往四周看了一眼才道:“駙馬還是慎言微妙。雖說是在家裡;可人心難測,誰又說得準是隔牆無耳的。”
傅澤明還要張口就來,可見妻子戰戰兢兢的;傅澤明只能又將已到嘴邊的言辭又咽了下去。
因此而未能盡興,傅澤明難免有些鬱郁,尋了個由頭就出去了。
寧蓉公主忙讓花玄魚送傅澤明。
花玄魚領命出去,快步追了半日,這才趕上了傅澤明的腳步,“駙馬爺請慢走,奴婢奉公主之命前來相送了。”
傅澤明這才止步回頭,不悅道:“我傅澤明不是那等自以為一步登天,便仗勢輕人的,我又何曾將二妹妹為奴為婢了,二妹妹何必在我面前這般自輕自賤。”
花玄魚一怔,笑道:“傅哥哥還是這個性子。”
傅澤明這才緩和了面上的神色,“這才是了。”
花玄魚又道:“可公主到底是君。”
傅澤明明白花玄魚的意思,他何嘗不明白的,就是他這個丈夫在公主都要臣子自稱,所以傅澤明一時便默然了。
見狀,花玄魚接著道:“只有句話,我還是想勸一勸傅哥哥的。公主在宮中時,只有楚親王能相依為命,所以自小便知道如何謹小慎微方能長命。”
說著,花玄魚嘆了一氣,滿面倦色道:“傅哥哥你是不知道的,皇宮看似是全天下最為尊榮之地,實則是最殘忍不過的地方了。真的是一入宮門深似海。莫說是走錯一步路,就是說錯一字都能讓人萬劫不復的,所以在宮裡想要活命,就是學會謹小慎微,步步為營。”
聞言,傅澤明的兩眼越發暗淡了,“我雖不能親身經歷,可聽二妹妹這般說,也知二妹妹當初在宮中的艱難了。”
花玄魚苦笑了一回,“都是我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我說這些只是要告訴傅哥哥,就算是公主也著實不易,且經如此磋磨,公主還能有這樣柔和敦厚的心性已是難得了。公主並非真心不顧傅哥哥的臉面,駁斥的傅哥哥,公主只是謹小慎微慣了的緣故。傅哥哥莫要惱公主才好。”
傅澤明苦笑著撓撓鼻尖,“我也並非是不識好歹的人,公主她金枝玉葉,如今下嫁於我這無名小卒,已是我三生之幸。莫說公主是最賢惠慈和不過了的,就是刁蠻驕縱些,也是應該的。正如二妹妹所說,公主到底是君,我敬之愛之還來不及,如何還會惱之。只是……二妹妹也知道我的,兩杯黃湯下肚便不知道自己是誰,口出狂言。若不得盡興難免心中不能暢快,但只要過去了我便能好的。”
花玄魚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說畢,花玄魚向傅澤明蹲了福,便轉身離去了。
少時,傅澤明也去了。
這二人走後,司馬徽青從路徑旁的假山石後走出,其身邊的劉公公道:“可見這位花婉侍還是用心服侍公主,知道好歹的,不枉王爺救她一場。”
司馬徽青低頭看了眼拱肩縮背的劉公公,道:“你不必跟著了。”
說著,司馬徽青往花玄魚離去之處走了。
花玄魚並未著急回去,半路在路邊的大石子上坐了坐,就聽有人道:“花婉侍在這坐著,仔細石子潮。”
聽聲花玄魚便知是司馬徽青了,花玄魚忙起身作禮,“王爺萬福金安。”
司馬徽青走到花玄魚面前,一指頭挑起花玄魚低垂的頭來,冷眼打量起花玄魚來。
花玄魚到底是在宮中經歷過的人了,可司馬徽青此舉還是讓她看不懂,花玄魚些許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