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1 / 4)

小說:重生之兼祧 作者:絢爛冬季

花羨魚聽了又是一怔,細一想方才那位姑娘到底作了什麼詩句,便知她們口中的“那位”又是何人了。

想起前世“那位”的後人與當今聖上,日後那一場皇位之爭,再念起柳依依的這首七言絕句,花羨魚毫無徵兆的就打了一個寒戰。

花玄魚見了才要問,卻聽花羨魚道:“柳依依她這是能出盡風頭便成了,那管別人死活的。”

說罷,花玄魚就見花羨魚忙整了整衣襟,便匆匆往韓太夫人處去了。

“姨祖母,阿羨有話想要對您說。”花羨魚對韓太夫人道。

韓太夫人正同在座諸位誥命說話,回頭見花羨魚,笑道:“可是想不出好詞句來了,那你來找姨祖母也不中用。別說溼的,就是作幹,姨祖母也不懂。”

花羨魚又道:“姨祖母來嘛,來嘛。雖我也不會作溼,但乾的還有幾句,才不敢不讓姨祖母代我作溼作乾的。我只是有好話要告訴姨祖母。”

太妃等人聽了笑了一回,道:“你就去吧,聽聽這丫頭乾的比別人溼的又如何。”

韓太夫人無奈,只得跟著花羨魚往水音軒中一處人稀僻靜處來。

到了地方花羨魚也不多作迂迴,惶惶不安便道:“姨祖母,我方才聽柳姐姐作的一首詩,想起前番的一番傳聞,只覺心驚膽戰的。”

韓太夫人不明緣故,道:“到底什麼事兒?”

花羨魚四處觀望了一陣,湊近韓太夫人耳邊道:“從神都傳來說,皇太孫的後人找著了,如今多少人暗中傳他們一支比今上名正言順。”

這皇太孫正是當年被成祖篡位□□的倒黴皇帝,而助成祖謀朝篡位的正是裕郡王先祖。

如今花羨魚卻敢在裕郡王府說這事兒,是何等的駭人。

所以韓太夫人聽了面色大變,忙呵斥道:“小小年紀真是不知死活的,這話如何是你說得的。”

花羨魚也怕,只是這事兒真的非同小可,慌道:“姨祖母息怒,我豈能不知輕重,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如今神都之中,多少人喻皇太孫後人為‘月’,只比今上這‘日’的,都言如今是‘雙懸日月照乾坤’了。”這話現今雖未發生,但日後卻是再真不過的。

“可方才柳姐姐卻作詩說什麼‘天上一輪才捧出,人間萬姓仰頭看。’只有‘日’方能受萬姓仰望,可她卻說‘月’…… 姨祖母不覺得可怕嗎?”花羨魚顫巍巍道。

韓太夫人聽花羨魚這般一說,頓時也覺著心驚膽戰的。

“這詩若在別人面前倒還罷,誰不知當年正是王府助的先帝……如今卻要在王府面前如此搬弄,可不是在自尋其死。”末了,花羨魚話音幾不成調。

此時再看韓太夫人,面上再難見半分血色,身形也是搖搖欲墜的。

花羨魚忙扶住韓太夫人,道:“姨祖母可要支援住,如今將軍府上下是生是活,唯有依仗姨祖母了。”

韓太夫人只覺天旋地轉,可念及韓家上下幾百口人的性命,韓太夫人狠心一咬舌尖,刺痛猛然壓下眩暈,慢慢緩過神來,一把抓住花羨魚的手道:“她這詩可還有旁的人知道了?”

花羨魚道:“方才看來只三五人聽到了。”

韓太夫人白著臉面,氣喘吁吁道:“這可如何是好?”

花羨魚思忖了片刻後道:“不能認,絕不能認下了。唯今只能一口咬死,柳姐姐這詩是她冒名頂替,抄襲別人之作。”

此時水音軒裡頭,柳依依在幾人的稱頌之下,慢慢走向太妃和王妃的面前的填漆盒子。

眼看柳依依就要將別有她大作的花籤投入,忽然一手從她身後伸出,一把奪過花籤,少時,就聽韓太夫人道:“做不出就罷了,何苦拿別人所作的歪詩斜詞濫竽充數。羨丫頭,還不趕緊把她這丟人現眼的東西給燒了,更待何時。”

方才奪柳依依花籤的,自然就是花羨魚了。

眾人就見花羨魚摘下花簽上的方勝,便投入火盆,須臾紙張便化作黑灰。

柳依依想要阻止已來不及,是又氣又惱的,道:“我不知羨妹妹是如何對老太太說的,可這詩,我敢說……”

“夠了,”韓太夫人那裡能讓柳依依說全了的,“從前你何曾會作什麼詩詞,就認得幾個字。如今大病過一場,也不過看過幾本雜書,便以為有別人所沒有的博學,沒人知道你的濫竽充數了。”

韓涵自認是從頭看著柳依依作出的詩句來,且這詩句又是她所沒看見過,聽到過的,便越發當是花羨魚不服柳依依的才情背地裡小人告狀,一時便難免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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