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4)

小說:重生之兼祧 作者:絢爛冬季

因此花如香百般阻攔,“我說姐姐,你且消停些吧。”

花如玉不快道:“你到底想要做甚,不去給媽助威就罷了,還在這推三阻四的?”

花如香苦口婆心道:“姐姐,如今前頭可不是我們能去的了。若都是韓小相公這樣的也就罷了,就怕遇上些不識好歹的。”

“莫要危言聳聽。”花如玉聽提起韓束,兩眼莫名亮起。

花如香再勸道:“非我危言聳聽。你又不是不知,為了給阿羨請醫問藥的,多少不知所謂的人進出前院的。若是遇上這樣的,被心存險惡的人傳你個私相幽會,你是要名聲還是要性命?你沒見就是他們家花玄魚都少去的。”

說起這些花如玉自然也是怕的,可一想到若是巧遇上韓束,再與之獨處,以韓府這樣的詩禮之家,為了一個姑娘家的名聲,是沒有將其置之不理的道理,必得接她回南都去給各名分的。

想罷,花如玉愈發止不住心頭的躍躍欲試了。

可想也知道,花如香定不會依的,花如玉便假作安分,騙得花如香疏忽,瞧準時機隻身往前頭去了。

此時鄧三太太正讓人闖了大房院子,口口聲聲說要拿賊。

花淵魚和韓束持長劍立於天井中有敢上前一步的,刀劍就出鞘,也虧得有他們震懾著,不然鄧三太太手底下那些慣會跟紅頂白,欺軟怕硬的,早直闖進去不分青紅的一通亂搜了。

這番動靜把二房也驚動了,花景懷命妻子張氏來問。

若是平日裡,康大奶奶還有同鄧三太太應對的心,如今,沒立時讓人將鄧三太太打回去,已是康大奶奶的氣度了。

就聽康大奶奶和鄧三太太幾番口頭的機鋒後,鄧三太太也知道硬來是不行了的,便道:“老太太將家裡的事兒都交給了我主持,我便責無旁貸。我又是個眼裡揉不下沙子的,萬萬容不得家裡頭有這些個賊人在。我也知道那起子奸懶的東西,最恨主子們手眼通天,最巴不得主子們疏忽大意了。一旦主子略有輕忽,什麼遺失東西,需用過度,濫支冒領等等,就是尋常事兒了。如今你們家因著阿羨慕,成了這麼個光景,大奶奶無多餘心力去管顧約束院裡的人和事兒也是難免的。我正因清楚,所以一時都不敢大意,幫大奶奶你看著些了。這不,真就讓我給得了一個。”

一面說,鄧三太太一面難掩得意地對康大奶奶和張三奶奶又道:“大奶奶和三奶奶若是不信,隨我一塊去拿就是了。老話說得好,‘眼見為實’不是?”

張三奶奶向康大奶奶點點頭,“大嫂只管放心,我也一道去,若有人敢心存不軌,栽贓陷害的,我也能做個證據。”

鄧三太太聽了直瞪張三奶奶。

也是有心算無心,鄧三太太一干人直接就往桂嬤嬤屋裡去了,桂嬤嬤被拿了個正著。

康老太太的那包人參,就從桂嬤嬤的箱籠裡給搜了出來。

鄧三太太唯恐桂嬤嬤嚷嚷著求情喊冤,吵擾到了園子裡的花老太,就命人把桂嬤嬤的嘴先堵上,再捆了。

人贓俱獲的,康大奶奶不信都不成,又氣惱又傷心的,加之為花羨魚操心勞累這些日子,一時氣得眼前直髮眩,也虧得張三奶奶在旁扶了一把,這才沒跌坐在地。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康大奶奶指著桂嬤嬤就罵道:“好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家阿羨救命的東西你也敢昧了,也不怕你一家子都跟著你不得超生的。去把他們一家子都給我拿了,讓上夜的且看守一夜,明一早都扭送官府去。”

桂嬤嬤是天大的冤屈,可惜她如今有口不能言的,又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被人拖拽著出去了。

罷了,鄧三太太假模假式地勸康大奶奶道:“大奶奶消消氣,為這些個下作的東西氣傷了身子,就不值當了。現如今阿羨的病正是要緊時,一日三餐煮湯煎藥的,廚中不能一時無人。按理,我也該等你另選得用的,報與我登記名冊就是了,可回頭一想,只怕你如今也沒那等心思和工夫顧慮這些,我少不得就為你又操一份心。”

張三奶奶將臉擰開,冷哼了一聲,“貓哭耗子,假慈悲。”

鄧三太太心下不悅,但忍著當沒聽見,免得壞了自己後頭的事兒了,回頭將一媳婦喚了出來,“王萬喜家的,過來給你們大奶奶磕頭。”

康大奶奶雖不當家,可家裡的人都有誰,她沒有不清楚的。

王萬喜是鄧三太太乳孃王嬤嬤的兒子,這王萬喜家的也就是鄧三太太的奶嫂。家裡都知道,這一家子是同鄧三太太一個鼻子眼裡出氣的。

等王萬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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