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重生之兼祧 作者:絢爛冬季

順氣。

鄧三太太吃了半盅茶,緩過來後,道:“秀蓮那賤人還好對付,就剩大房了。還真是瞧不出來,平日裡人常說,‘不叫的狗才咬人’,今日我算是見識了。好個不聲不響的大奶奶,就等著今天給我一口呢。”

☆、第二回花羨魚絕處重生卻疑是南柯一夢(五)

花如玉附和道:“可不是,媽,你是沒瞧見她們母女當時那樣,特特是花羨魚那小賤人,恨不得就咬死我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以後都是不省心的。可憐韓小相公被他們家迷了眼,看不明白誰才是好人心,一味只和他們家親厚的。不成,改日我定要告訴韓小相公,讓韓小相公瞧清楚他們家的嘴臉才好。”

花如香見姐姐還這般執迷不悟的,不得不下猛藥了,道:“姐姐,你就別再添亂了。也就你和阿羨還瞧不明白了。不管是你,還是阿羨,韓小相公都是瞧不上眼的。你也不想想,韓小相公是什麼人,那可是堂堂南都城將軍府的少爺,以後就是將軍府的大將軍。這樣人家出來的公子哥,什麼世家門第大家閨秀沒有的。我們這樣小地方人家的女兒,那裡還能入得他的眼。我勸姐姐還是死了這心,別最後又落個沒臉。”

一時被妹妹說破了那點子心思,花如玉是又氣又臊的,“我那裡來的那種心思。不過是瞧著親戚一場,沒得關照一二罷了。”

花如玉嘴上是這般說,可心裡卻直怪花如香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

鄧三太太總算是難得將一件事兒瞧得明白的,也說:“你妹妹說得沒錯。那韓府說來風光,實際上也算不得是什麼好人家。像他們那樣門第的海了去了,日後媽媽還能不給你挑個更好的?”

花如玉見母親也這般說,不禁有些心酸,紅著眼圈自己坐一處,不再說話了。

見這樣,花如香也不好多說二人,便改對鄧三太太道:“媽,當初我是怎麼說的。對大哥哥他們那房,只要拿捏合適了,讓他們明白瞭如今到底誰當的家,別老自以為是地端著長房長子長孫的架子就成了,你卻不依不饒的。到最後竟還拿那些個劣等不堪的東西給人家,也沒有這樣糟踐人的。也怪不得今日他們家會這樣,但凡有些氣性的,也會拼死咬回一口,更別說這還是姐姐她自己撞到他們手裡的。”

說到最後,花如香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了。

鄧三太太也知道自己理虧在先,可一想到她被康大奶奶要了這麼一回強,火氣又上來,“雖是這麼說,可到底是不能就這麼算了的,不然日後我還如何打理這頭家。”

“那媽媽還想怎樣?”花如香問道。

鄧三太太卻很是不甘地嘆了口氣,“只可恨一時也找不出一件事兒來,給我做筏子的。”

花如香又勸道:“媽,我看還是回了祖母的好。”

說起花老太劉氏,鄧三太太不是沒想過去回的。

有花老太助陣,大房只有低頭領罪的份。

只是鄧三太太每每想起花老太總不顧她一當家太太的體面,舊年錯事老被拿來說嘴,也不管當場都有誰,常讓她下不得檯面來。

這事兒要是回了花老太,她鄧三太太必定先得一頓好罵,以後老長一段日子裡,時不時想起了再得教訓的。

想到這,鄧三太太便執意不讓去回花老太了。

“這些個雞毛蒜皮的事兒,就不要輕易拿來攪擾了你祖母的清靜了。”鄧三太太道。

花如香心底嗤笑了聲。

什麼清靜不清靜的,不過是搪塞大房和二房的話罷了。別人不知道的,自己家還能不清楚。

只是老太太覺著幾房人一塊隨她吃,想吃點精細的吧,老太太就心疼白填了大房和二房的窟窿;吃糙些吧,又委屈了她自個,這才說要什麼清靜,打發各房各吃各的去。

這些花如香心裡都是清楚的,但到底也不敢拿出來說。

再想想,大房不似二房是常無事尋釁的,今日讓他們三房沒了臉,大房得了一場痛快,也不會再生事端了的。

想罷,花如香也就丟開不管了,任由鄧三太太苦思無門去。

回來又說康大奶奶。

康大奶奶雖有心同三房清算前賬,無奈花羨魚卻夢魘了。

也不知花羨魚夢見了什麼魘魔驚悚,每每閉眼睡去定驚慌不寧,有時還醒不來,任憑呼叫。

問花羨魚到底夢見了什麼,花羨魚一時說不記得了,一時又說得丟三落四的,不知所謂。

不是花羨魚不想說,只是夜夜夢迴前生,這等玄虛的事兒,如何說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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