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1 / 4)

小說:重生之兼祧 作者:絢爛冬季

”回想起同老翁爭執之事,眾人無不心有餘悸的。

眾人默然了片刻,花羨魚問道:“爸,你可是早瞧出這老翁有不妥,才忍讓的他無理取鬧?”

花景途搖搖頭,笑道:“我那裡有這等未卜先知的能耐,不過是將心比心,以為那老人家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來訛珍珠末的。想當年你病重,缺人參得緊,若再不得人參給你救命,為父也有他這心了。”

花羨魚鼻子一酸,再想起前世究根到底是因的她而給家人引來潑天大禍,花羨魚愧疚得無法自拔,抱著花景途的手臂靠了過去,傷心地喚道:“爸。”

花景途又嘆了一氣,輕撫女兒的頭,“錢財皆是身外物,只要兒孫平安,為人父母者無不知足的。”

花羨魚潸然落淚,道:“再不能了,這次定能一家平安的。”花羨魚心中暗下決心。

而花晉明的掌櫃和夥計被帶到縣衙後,劉知縣當堂誓言秉公而斷。

只是才開審,劉知縣便察覺拿錯人了,心中暗暗納悶,“怎麼是花晉明的夥計,不是花景途的?”可一想,又覺機會難得,正中下懷了。

所以這邊劉知縣尋了個由頭,將案子押後再審,暗地裡打發他的新師爺到花晉明家去。

花晉明是才從牢裡出來,正在家中養傷,傷還未痊癒又聽聞惹上了人命官司,當場沒把花晉明給嚇得鑽床底下去。

劉知縣的師爺見花晉明不過是色厲內荏的東西,便沒了顧忌,道:“說來這事兒縣太爺要了事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只怕這頭方結案,那頭這些無賴不服又去鬧,那時可就沒完沒了的。”

花晉明強作門面道:“讓他們只管來,來一回我打一回。”

師爺搖頭道:“不可。俗話說‘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如今那些個無賴正是把性命都豁出去了的,稍不慎只怕他們敢同三老爺您同歸於盡的,那時候可真就不值了。”

花晉明聽了無不害怕的,哆哆嗦嗦的,忙道:“那……那依師爺以為該如何?”

師爺笑道:“也罷,我家大人也問清楚了,原告也不過是圖些燒埋的銀子,只要三老爺破財消災了,沒有不了的事兒。”

花晉明一想,覺著是理兒,道:“沒……沒錯。只是師爺以為……多……多少銀子……方能了事?”

師爺故作高深地拈了拈鬍子,“三老爺量力而為罷了。”

花晉明想了想,趕緊讓管家去取五十兩銀子來。

師爺聽了冷笑道:“三老爺想了事的心不誠啊。”

花晉明一咬牙,道:“那就一百兩。”

師爺站起來就要走,花晉明忙留住師爺,狠下心道:“五百兩,再多就不能夠了,還不如讓他們來取我的性命,一命賠一命的乾淨。”

師爺也知道要見好就收的,得了花晉明的五百兩銀票,又道:“到底是鬧到衙門去了的,但既然三老爺身上有傷,不便前往,少不得還要太太和少爺前去走個章程,掩人耳目才是。”

花晉明一連跌聲道:“應該的,應該的。”

鄧三太太和花景貴就這麼不知所以地被人帶縣衙去了。

花景貴還罷了,鄧三太太一女流之輩,那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聽公堂之上的青衣皂隸齊聲一呼,“威武。”就把鄧三太太給唬得跌坐在地,站不起來了。

劉知縣堂上一坐,驚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所犯何事,還不快從實招來。”

經連番的驚嚇,鄧三太太就基本有什麼說什麼了。

從數年前花晉明如何暗中收買劉知縣岳家的下人,暗中毒死的劉知縣岳父,再到花老太如何竊占的花老太爺元配封氏嫁妝等等,鄧三太太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這對劉知縣而言,無疑是意外之喜,如此罪證確鑿之下,豈還有不辦的道理,當下便發籤了。

那夜,花羨魚一家皆移燈炷香,睡下了。

沒想卻在將入夢之時,傳來一陣緊過一陣的擂門聲。

門房的披衣開門一瞧,竟是花景懷和族長花晉卿,再看這二人是氣色不成氣色的,門房也不敢耽誤,忙進去傳話來了。

也是一盞茶的功夫,花景途書房之內,花景懷慌慌張張道:“不得了了,三叔他們家被抄了,連那老太婆都被拿進大牢了。只花景貴他老婆後來才嫁來的不知前情,與她不相干,這才能帶孩子回孃家去躲過一劫。”

“怎麼回事?”花景途也是一驚,“不是說原告已經得了銀子,了事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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